“我接個電話。”林嶼跟金鎖鎖說了一聲,便走到一邊按下接聽鍵,“喂?”
“姐實在是抱歉,現在才給你打電話,”白筱柔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自責,“你昨晚沒等太久吧?”
林嶼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沒有。”
“昨晚我跟宴哥本來要去青禾的,結果陳姨突然病倒了,我們就趕緊趕回老宅了。”白筱柔央求的說道,“姐,對不起,我本來想打電話告訴你,但是我……我照顧陳姨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
“沒關係。”林嶼語氣淡淡,她不是傻子,她知道白筱柔多半是故意的。
白筱柔自言自語道,“你不生氣就好,否則,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一直道歉,卻沒有再問林嶼想不想見冷宴了,答案顯而易見。
林嶼敷衍了幾句,便很快掛了電話,不想再跟她多說什麼,隻是她又想到林栢青,隻怕那孩子最終還是會被傷害。
“誰的電話?白筱柔?”金鎖鎖走過來,好奇的問道。
林嶼點了點頭。
“她又乾什麼了?”一提到她,金鎖鎖就氣不打一處來,“島島,要我說你就趕緊跟她說清楚,讓她彆拖拖拉拉了……”
林嶼忍不住打斷她的話,“估計她很快就要做決定了。”
金鎖鎖一愣,下意識問道,“選誰?”
林嶼苦笑一聲。
“這個賤人!”金鎖鎖咬牙切齒。
“好了,其實她怎麼樣跟我無關,我隻是覺得柏青有些可憐。”林嶼歎了一口氣,又問金鎖鎖,“對了,總公司那邊沒什麼情況吧?”
“沒有。”金鎖鎖搖了搖頭,看來冷宴還沒開始對總公司下手。
“那就好。”既然已經醒了,林嶼也不打算睡了,隻是她活動一下身體,還是會覺得很疼,“有什麼問題第一時間告訴我。”
金鎖鎖點了點頭,又擔心的問道,“你真的沒事兒嗎?怎麼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沒事兒。”林嶼扯了扯嘴角,她準備去一趟法院。
簡單的吃了早飯之後,她便出門了,直奔負責心島設計沈城分公司案件的法院,很快見到了相關負責人。
“你是法人林嶼?”負責人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製服,帶著無框眼鏡,自我介紹起來,“我叫吳尊義。”
“吳先生你好,”林嶼恭敬的同對方握手,“我想問一下案件的相關情況,還有我現在能做什麼。”
吳尊義點了點頭,一邊翻看相關資料,一邊問道,“原告稱你們心島設計出品的金飾並不是千足金,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林嶼趕緊搖了搖頭,“這是誣告……”
她猶豫了一下,才無奈的開口,“估計原告也是受人指使。”
吳尊義明顯皺了皺眉,“法律不是兒戲,更不是你們解決個人恩怨的手段。”
他將起訴書拿給了林嶼,上麵有原告的身份信息和起訴理由,“這上麵有原告的一些信息,如果真像你所說,這隻是個人原因的誣告,那麼希望在開庭前,你能勸說原告撤訴。”
“謝謝吳先生。”林嶼接過起訴書,對吳尊義再三感謝才離開了。
她看了一下起訴書上的原告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