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鎖,我真的很沒用。”她抓著金鎖鎖的手,“你知道嗎?因為我,李姐辭職了。”
金鎖鎖一臉心疼,“島島,你彆難過,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是李姐這麼做,肯定是她覺得你值得她這麼做。”
林嶼愣了一下,覺得金鎖鎖說的很有道理。
她現在要做的不是自暴自棄,墮落買醉,而是打起精神,在baruy站穩腳跟。
或許有一天,她能以另一個身份,請李妍回來。
“我懂了,鎖鎖。”剛剛為了喝醉,她喝了不少,這會兒特彆想去衛生間。
“島島,我陪你去。”金鎖鎖立刻跟著站起來了。
“不用,我又沒醉。”
林嶼遞給她一個眼神,讓她抓住跟裴優行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金鎖鎖隻好作罷,又坐了回去。
可林嶼離開之後,裴優行並沒有找她說話。
其實林嶼準備大賽閉關的這段日子,他們隻是偶爾發發信息,並沒有一起出來。
金鎖鎖隱隱覺得裴優行並不喜歡自己。
她試探的想開口,卻被裴優行搶了先。
“鎖鎖,你自己坐一會兒,我也去一趟衛生間。”
“哦。”金鎖鎖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林嶼從衛生間出來,並沒有急著回去,她確實想多給金鎖鎖創造點二人獨處的機會。
可沒想到卻見裴優行來了。
她衝他扯了扯嘴角,準備回去。
卻忽然被攔住了。
裴優行將林嶼堵在過道,“島島,跟冷宴離婚吧。”
林嶼不喜的皺了皺眉,她後退一步拉開距離,“學長,我要回去了。”
沒想到裴優行一步上前,竟抓住了林嶼的手。
“島島,你不明白嗎?我喜歡你,你跟冷宴離婚吧。”
林嶼惡心的背後的汗毛都立起來了。
她瘋狂用力,要拽回自己的手,“學長,你放手,我對你沒有其他想法。”
“怎麼可能?我知道你喜歡我。是因為金鎖鎖嗎?你放心,我來跟她說。”
林嶼覺得不可思議,裴優行明知道金鎖鎖對他有意思,還來跟她表白?
故意惡心誰呢?
她氣得不行,“裴優行,放手,如果不是因為鎖鎖,我根本不會跟你吃飯,更不可能一起喝酒。”
“彆說傻話了,我不信。”
沒想到裴優行竟然變本加厲,他整個身子都壓了過來,將林嶼逼到了牆角。
情急之下,林嶼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裴優行,你喝醉了,你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這一巴掌,讓裴優行徹底紅了眼。
他瞬間失去了僅剩的理智,湊過去就要親吻林嶼。
林嶼嚇壞了。
兩人力量相差懸殊,她根本抗爭不了。
零點裡音樂震天,沒人能聽見她的呼救。
林嶼拚命去推裴優行的臉,不讓他靠近自己,可他的手也開始不老實,在她身上亂摸起來。
就在林嶼悲痛欲絕的時候,她忽然看見了冷宴。
就站在離兩人幾步遠的地方。
“冷宴,救我!”
林嶼仿佛看見了救命稻草,拚命的喊。
“冷宴,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