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芸又看向罪魁禍首,見對方依舊閉著眼,便隻好道謝,又掛了電話。
“先生,那我再去做一碗。”
王芸覺得這通電話打的莫名其妙,去了廚房,她立刻又給林嶼發了信息解釋。
【太太,實在是不好意思,是先生說我做的銀耳粥不對,我這才打電話跟你請教。實在抱歉,你早點休息吧。】
林嶼和金鎖鎖看到信息,頓時被徹底無語到了。
“狗男人是不是有病?大晚上喝什麼銀耳粥?”
“再說了,我做的銀耳粥有那麼好喝嗎?從前怎麼不見他誇我一句?”
“狗男人就是沒事兒找事兒,故意借著芸姨的手折磨我!”
林嶼正罵的起勁兒,見王芸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她咬牙切齒的接聽。
“太太,實在是抱歉,你明天能過來一趟嗎?親自教教我怎麼做銀耳粥。”
王芸的聲音聽起來要哭了。
“讓冷宴接電話!”
林嶼惡狠狠的說道。
王芸看向冷宴,見冷宴已經睜眼了。
可人家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他站起身,往樓上走去。
“學不會做銀耳粥,就自己請辭吧。”
冷宴知道,林嶼現在膽子大了,要是他接電話,肯定要挨罵。
但是王芸跟林嶼相處的不錯,所以,把問題拋給王芸,林嶼就會自投羅網。
“啊啊啊啊!”
果然,身後傳來林嶼歇斯底裡的聲音。
她衝著電話喊道,“冷宴,你給我等著,明天我就去,我給你做一鍋銀耳粥,你不喝我就把你腦袋揪下來。”
冷宴自然聽見了,他感覺脖子上涼了一下。
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嘴角蕩起一個微不可查的小弧度。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冷宴把王芸叫到了跟前。
“先生,早餐有什麼問題嗎?”
王芸戰戰兢兢。
“昨晚我說的話,你不必往心裡去,你做的很好,這個月,給你多發一萬。”
“啊?”王芸受寵若驚。
冷宴繼續說道,“太太的手受傷了,你知道嗎?”
王芸點了點頭。
“我給她找了大夫,但是她拒絕治療,今天她來了,你勸一勸,至少問清楚,她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治療。”
“哦。”王芸明白了,這一萬不是白拿。
不過冷宴吩咐的事兒,即使沒有一萬,她也願意幫忙。
“先生,”她不解的問道,“你明明還關心太太,為什麼要跟太太離婚呢?”
“我不是關心她。”
冷宴無奈的否認,這是第二個誤會他的人了。
“按我說的做。”
“是,先生。”王芸識趣的沒再多嘴。
上午十點多,林嶼不情不願的來了。
她沒想到冷宴竟然還在家,而且就坐在客廳裡。
她咬了咬牙,把冷宴當成透明人,直接去了廚房。
“太太,真是麻煩你了。”王芸十分抱歉。
林嶼搖了搖頭,她明白是怎麼回事兒。
她輕輕拍了拍王宇的胳膊,“芸姨,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王芸連連搖頭。
兩人很快忙活起來。
王芸見林嶼的手確實很不方便。
“太太,你真的不想治好手了嗎?為什麼呢?”
客廳裡,冷宴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