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金鎖鎖搖了搖頭,“那你就真的打算不告訴黃阿姨?那個林美芝,真是比容嬤嬤還毒。”
“暫時先不說吧。”林嶼一臉擔心,“大伯母剛醒沒多久,確實不能受刺激,而且現在大伯在,林美芝應該不敢亂來。”
“也是。”金鎖鎖理性分析一番,“最重要的是,如果現在她家出什麼事兒,她跟冷宴恐怕就結不了婚了。”
她又有些羨慕的看著林嶼,“還叫大伯?大伯母?”
“鎖鎖!”林嶼不禁紅了眼。
曾經,因為鄧淑梅的區彆對待,她懷疑過自己,覺得或許自己就是不值得被愛的小孩。
現在想想,那時候也是黃珍的關心給了她溫暖。
或許一切冥冥中都有注定。
她又想起了冷廷深的事兒,有些心疼的抱住了金鎖鎖,“鎖鎖,一切都會慢慢好起來的,相信我。”
“傻丫頭。”金鎖鎖輕輕揉了揉林嶼的發頂,她知道林嶼今天去找冷廷深了。
結果,她並不意外。
“對了,島島,”金鎖鎖主動換了話題,“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給冷爺爺送畫?”
“這幾天找時間就去。”雖然冷家人不太歡迎她,但是這幅畫,她一定要給爺爺送去。
幾天後,林嶼才終於鼓起勇氣,去冷家送畫。
陳冰冰一看是她來了,頓時連門都不讓進,“你來乾什麼?”
“媽……”林嶼怯怯的喊了一聲。
“彆叫我媽。”陳冰冰的目光格外冷,眼神充滿了鄙夷,“你跟小宴離婚,隻是時間問題,所以,我也早就不是你媽,這裡也不是你家,你回去吧。”
說完,她就要關門。
林嶼趕緊伸手阻止,“陳阿姨,我來是給爺爺送畫,送完畫我就走。”
陳冰冰自然早就注意到林嶼拿著畫,她依舊毫不在意,“不必了,我們不需要。”
可林嶼依舊推著門,不打算放棄,“讓我見見爺爺,把畫送給他,我就走。”
“林嶼,你到底要不要臉?”陳冰冰顯然耐心全無,“老爺子現在並不想見你,你跟你那個好朋友還真是蛇鼠一窩,一個爬床,一個賣身……”
林嶼臉色變了變,陳冰冰怎麼知道金鎖鎖和冷廷深的事兒?是冷宴說的?
她用力咬了一下唇,“金鎖鎖是為了給她媽治病,才不得已收了冷廷深的錢,現在她要跟冷廷深解除關係,是冷廷深抓著她不放。”
“哈哈哈……”陳冰冰忽然大笑了起來,“林嶼,你們這種人是不是就擅長給自己找借口呀?”
她上前推了一下林嶼,“滾,彆逼我報警!”
眼前的大門瞬間關上了,林嶼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她真的很想看看爺爺。
她抬頭看了看二樓的方向,打算最後再試一次。
她衝著二樓大聲喊起來,“爺爺,爺爺你在嗎?我是島島!”
林嶼等了一會兒,也沒見二樓的窗戶有人出現。
她隻好繼續喊道,“爺爺,我答應你的畫畫好了,我放到小花壇這裡了,你記得來拿。”
她默默把畫放好,轉身不舍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