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光著上半身,下半身圍著浴巾,結實的腹肌性感有力,誘人的人魚線在腰際隱沒。
冷宴一隻手正在擦頭發上的水,原本微低著,在察覺到空氣中莫名的變化時,他緩緩抬起頭了。
兩人四目相對,林嶼瞬間轉過身。
“我……沈確說你有潔癖,讓我給你換一床新的被褥。”她結結巴巴的解釋。
“什麼潔癖呀,”冷宴低笑了一聲,這些毛病在海上那一年,早就消失的一乾二淨,他還是道了謝,“麻煩了。”
“那……”林嶼依舊背著他,用手指往後指了指。
“哦,我自己鋪一下就好,謝謝。”冷宴看著林嶼落荒而逃。
林嶼直接去了衛生間,用涼水洗了洗臉,很奇怪,剛剛的畫麵總在她眼前揮之不去。
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心中卻忍不住犯了嘀咕,冷宴一個常年坐辦公室的大總裁,不應該又白又瘦嗎?
她腦海裡似乎閃過一些畫麵,依舊是胸肌和人魚線,某個男人的身子在逼近自己,可那人的皮膚比自己還白呢。
林嶼用力搖了搖頭,那些畫麵就消失不見了,那是自己從前的記憶?還是……自己看見半裸的冷宴之後出現的性幻想?
她羞的無地自容,又趕緊衝了衝臉,才回到房間。
兩個小家夥都睡著了,徐文瀅似乎在等她,“幫冷先生弄好了?”
“恩。”林嶼笑了笑,“我把被褥送了過去,他自己鋪了。老師,早點休息吧。”
“島島,”徐文瀅的聲線有種特彆的力量,讓人很容易心安,“我還是那句話,等沈確恢複之後,如果你想找回記憶,我可以幫你。”
“恩,謝謝老師。”林嶼很感激,“我會好好考慮一下。”
第二天,眾人一起把小予安和小予寧送到幼兒園之後,便去了沈萬山被安置的地方。
是一處城郊的彆墅。
沈確失笑一聲,“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沒辦法,我名下的房子,也就這棟離你們那最遠了。”冷宴笑著解釋,這一刻,兩人似乎也成了朋友。
“謝了,不過這費用……”沈確今天似乎格外喜歡開玩笑,“我恐怕一時半會兒還不清了。”
“沒關係,慢慢還。”冷宴不在意道。
“那……”林嶼試探的問道,“我們要一起跟著進去嗎?”
“不用了吧。”沈確立刻拒絕,他轉頭看向徐文瀅,“老師,我想自己進去。”
“當然了,你的意見最重要。”
眾人目送著沈確進了彆墅。
“看來沈確確實不害怕了,”林嶼鬆了一口氣,“剛剛還開了好幾個玩笑。”
徐文瀅搖了搖頭,“他在緊張。”
她轉頭問冷宴,“裡麵有監控嗎?”
“恩。”冷宴點了點頭,拿出手機,調出了彆墅裡的監控情況。
他的每個房子都有監控,隻不過,他不怎麼看,但是沈萬山住到這裡之後,他會時不時看一眼。
於是,三個人在花園裡坐下,圍著手機看裡麵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