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後,她打給了金鎖鎖,“鎖鎖,有空嗎?出來陪我喝點!”
金鎖鎖不可思議的看了眼手機界麵,確認對麵真的是林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用陪寧寧了?”
“寧寧跟安安去老宅了,今晚我自由。”林嶼不禁催促起來,“快點,要不要來?”
“當然了,這麼好的機會,馬上!”
四十分鐘後,兩人在零點見麵了。
金鎖鎖不禁有些興奮,“怎麼樣?有沒有熟悉的感覺?”
“什麼?”經過舞池的時候,音樂室聲有些吵,林嶼沒聽清,她又扯著嗓子問到,“你之前來過這裡麼?”
“來過,你帶我來的。”金鎖鎖想到那時候,輕聲笑了笑。
兩人找了偏一點的位置坐下,終於可以正常說話了。
林嶼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挑了這種地方?我以前很瘋嗎?”
“恩,怎麼說呢?”金鎖鎖想了想,才笑著說道,“那個時候,你應該是在家裡憋壞了,很想出來瘋一瘋,隻可惜我們來過幾次,但是每次的體驗都不太好。”
她衝林嶼揚了揚杯子,“希望今天我們能改觀。”
兩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島島,你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嗎?”金鎖鎖看林嶼的臉色不太好,試探的問道,“跟……冷宴鬨彆扭了?”
林嶼搖了搖頭,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對了,你記得黃友文嗎?”
“沒什麼印象。”金鎖鎖皺了皺眉,“是什麼人?”
林嶼又搖了搖頭,“沒什麼,一個可惡的畜生,不提也罷。”
小予安的事兒跟金鎖鎖說了也沒什麼用,而且金鎖鎖的脾氣暴躁,說不定會去虞常青那裡大鬨一場,結果隻會得不償失。
金鎖鎖見她一個勁兒喝酒,頓時有些擔心了,“到底怎麼了嘛?找我出來,又什麼都不說,不許這樣。”
“真的沒什麼。”林嶼苦笑一聲,見金鎖鎖還是不放過自己,隻好無奈道,“其實是冷宴的媽媽。”
“陳冰冰?”金鎖鎖神情變了變,她對那個女人一直沒什麼好感,“她乾嘛了?”
林嶼吸了吸鼻子,“其實也沒乾什麼,隻是希望……我能離開冷宴,越遠越好,說她作為一個母親,沒辦法再相信我,怕我傷害冷宴。”
金鎖鎖撇了撇嘴,“說到底,冷宴當年是被自己傷了,他是無法原諒自己所做的一切,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她哼了一聲,“再說了,她若是真的不同意,就去跟冷宴說呀,有什麼資格跟你說。”
“總之,我已經決定了,過段時間,離開沈城!”林嶼已經隱隱有了醉意。
“憑什麼?”金鎖鎖一把抓住她的手,“島島,我們好不容易又能在一起了,你不要走,這些事兒讓冷宴自己去處理不好嗎?他要麼離你遠點,要麼搞定他媽,讓他自己決定。”
林嶼搖了搖頭,卻沒再開口,隻是一味地喝酒。
結束的時候,林嶼已經喝醉了,金鎖鎖要帶她回自己家,她不同意,金鎖鎖隻好送她回去,卻沒想到在林嶼家門口看見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