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林嶼和冷宴依舊在分頭行動,為最後的戰鬥做準備。
與此同時,陳冰冰和虞常青也見麵了。
“夫人!”虞常青早到了十五分鐘,見人來了,立刻起身迎接,滿臉笑容,“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虞老,好久不見!”陳冰冰微微驚訝,一邊坐下,一邊打量對麵的人。
眼前的虞常青,與她記憶中的虞常青樣貌差不多,隻是老了很多,但是神態、舉動,卻讓她有些陌生。
她第一次見虞常青的時候,她不過三十出頭,而虞常青也還不到五十,如今十幾年過去,一個人能變化這麼大嗎?
那時候,冷老爺子帶著她一起去,兩個長輩平身而坐,而她作為晚輩隻能站在旁邊端茶倒水,即使這樣,虞常青也沒拿正眼看過她。
陳冰冰記得,冷老爺子說過虞常青喜歡林嶼,甚至想收林嶼為徒,隻是後來這事兒不知道為什麼不了了之,好像林嶼一直都不知道。
“十幾年沒見,夫人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風采依舊。”虞常青主動開口。
“虞老過獎了。”陳冰冰收回思緒,在心中不斷感歎真是物是人非,十多年虞常青到底經曆了什麼,怎麼感覺完全變了一個人。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陳冰冰很快覺得厭煩,便直入主題,“虞老,您這次主動約我,想來不是閒話家常吧?”
“唉!”虞常青唉聲歎氣起來,“夫人好眼力,我確實遇到了點問題,想請夫人幫忙。”
他知道冷宴和林嶼已經查到了很多事兒,可在沈城,能夠跟冷宴抗衡的人,恐怕隻有冷宴的媽媽了。
他不指望會有多好的結果,隻希望能拖延一點時間,能讓他離開。
“夫人可能不知道,這些年我年紀大了,就想著把自己的畫功傳下去,便一直有招收一些有天賦的小朋友……”虞常青緩緩說道。
陳冰冰點了點頭,“虞老是大智之人,將自己的畫功傳承下去,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兒。”
“可我終究是個搞藝術的,有些事兒……”虞常青甚至擦了擦眼淚,“不怕夫人笑話,我被人盯上了,而且對方是沈城很厲害的家夥。”
陳冰冰十分驚訝,沒想到虞常青竟然會惹上這種麻煩,“是誰家?我認識嗎?”
“夫人,這些事兒有些麻煩,我就不一一贅述了,我隻希望夫人能儘綿薄之力,幫我一次。”虞常青的眼神充滿了期盼。
陳冰冰皺了皺眉,“虞老想讓我幫什麼?”
“我想暫時離開沈城!”虞常青見陳冰冰臉上變了變,立刻又解釋道,“夫人彆誤會,不是我懦弱,隻是我身上背負的畢竟是整個國畫界的聲譽,我不能冒險,隻能暫時躲一下再想辦法。”
陳冰冰越發覺得奇怪,“到底是誰要害你?你說出啦,說不定我冷家可以從中調和,又或者,你可以報警?”
“夫人,這些人的行徑是多麼卑鄙、惡劣,您不是不知道,”虞常青連連歎氣,“我隻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夫人放心,日後我回來,一定重謝。”
陳冰冰還是覺得奇怪,猶豫著沒有答應,而且,虞常青走了,那小予安跟誰學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