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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不止牛大剛早有了反應,激發出一道法力,白袍青年和玄衣中年同時出手,眼見暴虐的法力才衍出,便被十餘支跳騰的筷子,如戳煙泡一般戳碎。
筷子們勢頭不減,刺中牛大剛雙頰,如打了個超級蝴蝶結,許易手掌揮動,牛大剛再度從欄杆處飛了下去,隨即,一聲巨響傳來。
“想不到小小豐樂城中,竟有閣下這等強者,但既在祖廷地界,祖廷之王法,豈是誰修為高強,便能違反的?報個名吧。”
白袍青年冷聲喝道。
他並不因為許易展現的強橫實力,而震怖,因為這是在城中,不是在荒野,乃是祖廷王法統禦之所在。
一個人強大與否,不單看他的修為,還要看他掌握了多大的權勢。
“此人乃是東山屬民政科科長管全,新任東山屬令廣劍鋒的心腹。公子,算了,姓牛的不過是呈口舌之快,不必與他一般見識。”
程堰向許易傳音道。
其實,許易雖沒聯係程堰,但程堰卻聽到過關於許易的消息。
知道他似乎得罪了濟州領的某位長老,他簡直無法想象自家公子怎麼會和這等人物起衝突。
東山屬上麵,還有鐘山府,鐘山府再上,才是濟州領。
連府中的大人物,對程堰而言,都是天邊的日月,隻能仰望,遙不可及,何況是濟州領中的大人物。
當他聽到此消息後,不知多擔心,便急急來找鐘無,想一起幫著想想辦法。
豈料,他沒見到鐘無,卻見到了牛大剛,才為今日的衝突,埋下了禍根。
此刻,他實在不願因為自己的緣故,再給公子增添敵人。
“吃飯,阿堰,叫你老婆吃,美食豈可辜負。”
許易根本不理會管全的斥責,一揮手,兩道柔和的氣流,壓得程堰和雪裡梅同時坐了下來。
當下,他神態自若地吃了起來,還不時相勸程堰夫婦吃好,根本就把管全和玄衣中年作了伺候飯局的侍者。
管全怒極,麵上青氣畢現,衝玄衣中年抱拳道,“冷兄,現在我懷疑此人是邪教餘孽,還請冷兄定奪。”
玄衣中年冷哼一聲,掌中多出一塊鐵牌,外圍鐫刻著繁複的紋飾,中間一個“暗”字,氣勢奇峻,宛若利劍刺目,“本座乃濟州領暗衛司駐東山屬負責人冷千裡,現在懷疑你是邪教餘孽,跟我走一趟吧。”
冷千裡說出此話時,氣勢十足,仿佛一切都在掌握。
事實上,他心中也正是這般想。
一旦將問題拉扯到他熟悉的軌道,基本就沒有許易騰挪的餘地了。
許易從,被帶走,他有的是辦法將許易打落塵埃。
許易不從,他正好將事情鬨大,一個暴力抗法的罪名坐實,同樣也彆想有活路。
當今世界,有武力沒身份,根本彆想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