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神胎境,需要使用的願珠,已經不再是普通的青色願珠,而是更高一級的白色及以上願珠。
而高階願珠的產生,就不再是普通凡人的願力能夠達到的了,而需要修士之願。
而這一點,許易早就知道,他不就是從那艘運送天衰修士的飛舟上遁走的麼?
“……何況,分食北洲的是我西洲和東洲兩家,難得達成的平衡,且持續了這麼悠遠的歲月,沒有人會願意為那無儘蠻荒中並不可測的天材地寶,而弄得大局崩壞……”
“好了,該說的,我也說的差不多了,二位還有什麼想問的?”
話罷,韓忠軍平靜地盯著許易和明四火。
許易抱拳道,“多謝韓前輩見告,現在擺在韓前輩麵前,有兩枚日曜令。韓前輩何不選擇明前輩合作,晚輩願退出,以促成二位的合作。”
韓忠軍詫異地盯了許易一眼,含笑道,“許易,你當還記得明兄拿出日曜令時,我說過此乃天意。你恐怕還不知道我會這般說。隻因我的空間法寶日月梭,一去一往,需要各耗一塊日曜令的星空之力。若隻一塊日曜令,便是去得,而回不得。所以,你和明兄二位,缺一不可。現在你們二位可以選擇,是將日曜令售賣於我,還是隨我一道去探那北洲世界的蠻荒境。”
明四火和許易皆沉默不語,顯然,韓忠軍突如其來的講述,簡直瞬間扭曲了二人的世界觀,如此震撼,自然需要時間平複。
終於,還是明四火先開了口,“我同意和韓兄一道去探秘北洲蠻荒之境,隻是不知韓兄的日月梭能坐得幾人?”
明四火話音方落,韓忠軍眉頭微微一跳,暗叫牙疼,這該死的老狐狸,一上來便探到了自己的死穴。
“日月梭乘坐空間不成問題,但誰知道日曜令內蘊含的星空之力,能支撐多少人,若是明兄同意合作,我可以給明兄兩個位子的指標,這是我能給出的價格的極限。”
韓忠軍滿麵誠懇地道。
明四火才要討價還價,忽然指著許易道,“這位許小友是何意思?”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衝在前麵,未必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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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年輕人,年紀雖輕,卻能在三家爭寶中脫穎而出,布局周全,顯然不是一般人物,自己何不等等看呢。
許易道,“韓前輩,明前輩,晚輩以為,此番合作要想達成,互相信任,當是頂頂重要的。所以,不管二位前輩怎麼想,有什麼話,我都說在明處。此番合作,我和明前輩出日曜令,韓前輩出日月梭,但我兩家的日曜令是消耗品,而韓前輩的日月梭可以重複利用。”
“從這個角度上說,我和明前輩是吃虧的。但話又說回來了,此番若能成行,全因韓前輩之故,這點恩情,我和明前輩不能不念。因此,歸根結底,許某以為我們三家在人員分配上,應該是絕對平均的。不知道兩位前輩,認不認可我的分析。”
明四火暗暗叫一聲好,當先搶道,“正是此理,韓兄,我和小許,出的日曜令何等之珍貴,你心中當是有數的。我極為認同小許的話,若不是因韓兄之故,我等也不知道還有偷獵北境之事,這個情我們得念。也正是因為念這個情。所以,我和小許沒想著甩開你韓兄,去找旁人。”
許易暗讚,好個老家夥,真會補刀。
韓忠軍吞了好幾口唾沫,愣是說不出話來。
這二人配合得實在太好了,但他更頭疼的還是許易。
本來,明四火還沒那麼難對付,便是這姓許的小子,一下子幫姓明的理清了思路,現在好了,姓明的都會拐著彎兒地威脅人了。
“韓前輩不會是真為難的吧?”
許易抱拳道,“若是韓前輩一時難以下決斷,不如咱們改日再議?”
一聽改日,韓忠軍下意識地頭皮發麻,肅聲道,“罷了,便按二位所言,名額咱們三家平分。每家隻能帶六人上船,這是日月梭艙位的極限。”
他卻不再提人多,日曜令可能帶不動的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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