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忠軍歎息一聲,道,“其實你們被甩出日月梭,真的是一場意外。”
許易點頭道,“韓前輩不必說,這個我早就知道,當日談判時,韓前輩誠摯的眼神,許某至今難忘。”
韓忠軍沒由來心中一陣翻騰,他身邊的道袍青年才端起的酒杯,忍不住又放了回去,微微皺眉道,“處變不驚,臨危不亂,還能吐得出如此虛偽之詞,老韓,我現在對你的品藻,信了三分,這樣一來,下麵的遊戲才會更有意思。不就是一塊日曜令,若是這位罕見的聰明人毀了他手中的日曜令,我與你一塊。但下麵的遊戲,你得陪我玩下去。”
韓忠軍沉沉一歎,道,“罷了罷了,我就知道,不達目的,你定不會罷休。說好了,我這邊的賭注最多出到三個,你說吧,如何賭。”
道袍青年道,“咱們就拿……”
話至此處,光影中的道袍青年突然沒了聲音,卻詭異地抹了下脖子。
刹那間,紫袍青年大手一抓,一個巨大的光掌幾乎瞬間出現許易身前十丈外,電光一般朝他抓來。
早有準備的許易,大手一揮,一個同樣巨大的光掌拍了出去,緊接著,不待紫袍青年和其他兩位神胎強者發動攻擊,以許易為中心,大量的攻擊,直接將這一片空間打沸。
層出不窮的霸烈攻擊,幾乎要將方圓三百丈內的水域煮沸。
巨大的法力攻擊再度恢複平靜時,許易已不見了蹤影。
與此同時,場中除了三名神胎強者,參與圍捕的其他十多名脫凡四境強者,儘數命喪當場。
而三名神胎強者亦是人人帶傷,麵上皆是一片灰敗。
“這不可能,這,這……”
光影中的道袍青年吃驚到失聲。
韓忠軍倒是頗為鎮靜,含笑道,“賢公子,可彆忘了,一炷香為限噢。”
原來,賢公子和韓忠軍玩的遊戲,正是紫袍青年等人擒住許易的時限。
----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網友請提示:長時間請注意眼睛的休息。:
---這是華麗的分割--
/>
以一炷香的時限論成敗,而賭注正是回返西洲世界的三個名額。
韓忠軍是被逼著入局的,先前,道袍青年要他品藻天下人物時,他隻不過提了許易一嘴,便激發了道袍青年的強烈興趣。
在韓忠軍看來,道袍青年老毛病又犯了,他也暗怪自己作甚要將姓許的拔得那麼高,弄得想往回撤都不行。
他雖對許易評價極高,但絕不至認為許易能夠在這等級數的圍堵下,撐過一炷香。
那三個名額,他權當白送給了道袍青年。
未料,戰局一開,許易果真沒讓他失望。
這會兒,他倒是生出幾分希冀來,也許許易真能撐一炷香也說不準。
忽的,他從畫麵中看到白衣老者掌中多出一個純白色的圓形玉盤,玉盤中有一道紅點,正飛速地朝玉盤左上方遊去。
他忍不住拍一下大腿,歎道,“怎麼忘了這茬!”
…………
逃出生天的許易並沒有絲毫的愉悅,甚至沒有丁點的輕鬆,神經依舊緊繃,心頭怒火高熾。
他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人視作籠中鳥獸,觀捕而為樂,他心中恨毒了韓忠軍和那道袍青年。
隻是他深知眼下的境況,絕不是他憤恨便能解決的。
接連兩次被那群追兵從這茫茫海域中搜羅到,許易便是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自己身上十成十被種下了印記。
若陷入圍捕,他絕沒把握,再度成功突圍。
適才,他一舉突破圍捕,不是他手段有多高明,而是生生用錢砸出來的。
紫袍青年攻來之時,許易激發了玉版,一下便灑出了三十張,一張玉版相當於一名神胎強者的兩次合計之力。
三十張玉版同時爆發,威力自然驚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