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時將情況報給了石而立,石而立這才趕了過來。
一路,石而立多次要繆春生確認,骰子的結果,繆春生無法確認。
隨即,石而立又問繆春生,有沒有超過他的高手,如許易。
繆春生自知一山還有一山高的道理,答案令石而立無心寒。
石而立又問繆春生,可有人能窺破骰盅,或者能憑借聽力,百分之百地確準每一顆骰子的點數。
繆春生的答案,終於令石而立稍稍恢複些精神。
他判定許易是繆春生一級的高手,即便是繆春生高,也萬萬做不到一下子確定三個骰子點數的道理。
既如此,他的贏麵依舊大得多。
但,在三十六倍的賠率麵前,他大得多的贏麵,並不能抵禦那失敗後的災難性的後果。
而他此刻一再出圈的話,也並非是真的失態,而是在試探許易的目的。
“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是來參賭的,又不是來走親訪友,繆掌櫃開盅吧。”
許易並不理會石而立的傳音試探,朗聲說道。
他話音方落,紅衣青年三人皆連聲催促。
事已至此,石而立一方已被許易逼到了絕境,除了開盅彆無選擇。
若賭坊拒賭,消息一傳出去,不必誰折騰,可以自己摘牌關門了。
石而立一咬牙,衝繆春生點點頭,後者行到賭台邊,取了陣旗,解開封盤,盯著骰盅足足十餘息,深吸一口氣,正要將骰盅揭了開來。
“且慢!”
許易沉聲喝道。
所有視線皆朝許易彙聚,繆春生眯了眼道,“閣下不會是想反悔吧。”
許易道,“誤會了,我要加注,繆兄不會不允吧。”
石而立頓時臉色鐵青,繆春生冷聲道,“我們賭場既然做開門生意,便不會陪不住多金的客人。”
與此同時,他向石而立傳音道,“事已至此,攔是攔不住了,且看此人是真有本事,還是裝腔作勢。”
石而立不應。他亦無計可施。
紅衣青年三人皆瞪圓了眼睛,興奮不已,許易下注越重,便證明許易越是有把握,而他們跟著得利的機會越大。
便見許易又取出一枚二階獸核,落在一個藍色的方格,買的又是獨門,卻是五豹子。
許易才加注,石而立和繆春生對視一眼,二人眼儘是茫然。
紅衣青年,大鼻子年和長眉老者各以目視,眼俱是悔恨,真恨不能將投在賭台的賭注取回來。
眾人之所以如此,實在是許易的表現太葩了。
從來買獨門,是搏天運,極少有高手會去買超過一個的獨門。
許易此舉,落在眾人眼,尤其是紅衣青年三名賭友眼,簡直將許易先前才積攢起的偉岸形象,瞬間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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