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此事就到這裡,今後,許易的事兒,你們不必插手了,安心做好功課,不要再摻和任何俗務了。”
漂浮在主位的光球說了第一句也是最後一句話後,飄然而去。
…………
捧著廷尉府新發下的文書,孟凡翻來覆去看了數遍,也沒過癮。
本來,當他和許易達成合作共識後,他還在為如何回歸小佛山操心。
本來嘛,他是被擒走的,那麼多眼睛都看著呢,若沒個理由,怎麼好回去了。
許易的一番謀劃,在他看來,成功的希望根本不大,廷尉府那邊憑什麼好說話。
卻沒想到,他死馬當活馬醫,把陳情書報上去後,廷尉那邊立時就批複了,速度快得難以置信。
而這一切,自然是許易前番救助廷尉府三妖,積下的福報。
以三妖的經驗,自然一眼看出,許易是冤枉的,隻是犯不著費力替許易洗刷冤情。
既然許易自己把冤情洗刷了,他們還是樂意順水推舟,送上一把的。
“沒想到,不過輕輕幾下挪轉,你便將一盤死棋,給走活了,你說我當初是不是烏雲蓋頂,才會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招惹上你。”
孟凡神色複雜地說道。
便在這時,許易掌中多出一枚信符,正是他梅花七的身份憑證。
他也不避諱孟凡,催開禁製,閱覽了內中的信息,便將信符收了。
孟凡道,“怎麼,孫上師的事兒有麻煩了?”
如今,他和許易拴在一根繩上,尤其是涉及到教宗那頭,弄不好便又出潑天大禍,連累他遭池魚之殃。
許易擺擺手,“哪有麻煩,是上麵收到了你向祖廷陳情的文書,確認了我的上報,念在我成功收撿了孫上師的一些殘屍血肉,教宗那邊給我記功了,給了個繡衣使者的身份。”
孫上師的死,許易既然栽到了宮家人頭上,自然不會不上報。
再加上孟凡的陳情,教宗那邊當然不會懷疑,即便有懷疑,也絕想不到一個七號站的站長有能力殺掉堂堂孫孚淩,這得多大腦洞。
而梅花七雖不在教宗總部活動,但頗有賞識他的,前有鬼七,後有劉宗道。
尤其是劉宗道,對梅花七的印象深刻,認為是可造之才,兼之梅花七又送回了孫上師殘餘的血肉,在那等情況下,已算是一件大功了,劉宗道特彆為梅花七說話,這才有這個繡衣使者的身份賜下。
孟凡瞪圓了眼睛,繡衣使者的身份,可是暗夜軍團內部,僅次於各大統領的職位,有任意調動一地暗夜力量的權力,可以先調後報,端的是權柄驚人。
“還是教宗大方啊,祖廷就會記功,一點實際好處也沒有。”
許易忍不住抱怨道。
孟凡忽然指著他道,“雙麵間諜,做到你這個份兒上的,彆說見,我聽都沒聽過,對手你都收拾了,好處你一個不落,祖廷、教宗,你兩頭都領功勞,卻不知這一切的腥風血雨都是你挑起來的,蒼天不公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