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並不代表,他能輕易吐口,對方的獅子口實在開得太大了。
謝妖主報出一顆種子,許易沉默了,謝妖主道,“怎麼,你有什麼想法?”
許易道,“一顆種子,是萬萬不足以滿足他們條件的,聽梅花七的意思,他可以給咱們一個絕佳的下樓梯,隻要這個梯子送過來,那些遇難將士的家屬,肯定沒理由再鬨下去,而且,梅花七顯得很不耐煩,恐怕得不到足夠的利益,他要取消談判了。”
鞏忠程冷聲道,“你怎麼儘為他說話,你到底是哪頭的,三顆種子,也不怕撐死了。”
“廢話,老子不為自己說話,難道要為你說話,簡直荒唐。”
許易心中陰笑,麵上怒極,“姓鞏的,彆站著說話不嫌腰疼,你若覺得自己行,你來談!你知道老子為了這次談判舍棄了多少麼?你知道教宗那邊開出了什麼離譜的條件,他們要老子寫道歉信,悔過書,否則,絕不肯談判,說白了,教宗就是要把老子的麵子,做他們的下台階梯。若不是為了我祖廷的利益,你以為老子會把臉麵湊到彆人腳底下去?踏馬的,費力不討好,老子不談了。”
怒罵完畢,他徑自閉了如意珠。
滿堂死寂,各種異樣眼神,都朝鞏忠程瞟來,尤其是謝妖主,眼神陰鬱得能滴下水來。
鞏忠程咽了咽唾沫,艱難地道,“好吧,是我孟浪了,黃兄,你還愣什麼,趕緊聯係許易,這個關頭,他若撂了挑子,這可如何是好。”
黃琦冷聲道,“卻不知是誰一個勁兒地冷嘲熱諷,向來都是唱戲的不累,看戲的腰疼,我聯係許易,許易就肯恢複聯係?”
鞏忠程氣極,先前看許易不痛快的,可不止他一個,現在好了,都把惹毛許易的責任推他身上來了,老子不就多說了兩句話麼?
黃琦見謝妖主神色不善到了極點,不敢再給鞏忠程上眼藥,再度催開如意珠,不多時,許易怒氣衝衝地瘦臉浮現出來。
“又去談了,兩顆,最少兩顆,他要除火係以外的種子。許某也想開了,左右我是為祖廷辦事,不是為了哪一家一姓,你們再不痛快,管老子屁事。”
許易不滿地發泄道。
謝妖主笑道,“也罷,兩顆就兩顆,我是真沒想到你許長老竟有如此胸懷,設若我祖廷上下,皆有你這樣的赤誠,區區教宗,何足為慮,辛苦了,待事成之後,祖廷不會忘了你的功勞。對了,告訴梅花七,四萬天願珠是底線,一顆也不準少。”
許易不鹹不淡地謝了,說要找梅花七把談判文書敲定下來,便結束了交流。
………………
“開戰,立即開戰,梅花七,你要為江上坤的死負責……”
在收到梅花七的通報後,理事長老童泊凱暴怒已極,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在場中來回遊弋著。
世有傳言,說江上坤乃是童泊凱和其舅母所誕,謠言止於高層,沒誰會信這種無稽之談,現在看來,傳言未必儘虛。
“都不說話,江上坤是為我教宗儘力,被張狂之許易當著梅花七的麵弄死的,這是要談判的決心麼,還有你梅花七,敢說在江上坤之死上,你沒有私心,不痛快,現在怎麼了,都不說話,怎麼,都這樣了,還指望著能和平,見鬼去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