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宗不可能成功事小,依照總煉堂的行事風格,必定將所有涉及過三號煉爐副星紋的煉星師全部銷毀,並將三號煉星爐留置不用,以待千年之後,再行啟用。
這種方法,雖然野蠻,恐怖,但能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本來,就不可能有單一的煉星師,掌握一個型號煉星爐的全部副星紋。
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弄到了主星紋,也是無用。
總煉堂又如此殺伐果決,最大限度地限製了主星紋泄密產生不測後果。
按照總煉堂這個思路辦,刑天宗那邊一旦真弄到了三號煉星爐主星紋玉玨,總煉堂絕對不會管什麼理由。
掌握了三號煉星爐金係副星紋的許易,必定在滅殺的名單之中。
退一萬步,即便他們說動了土渾盟最上層,讓總煉堂放過許易。
刑天宗絕不會不注意到這一點,那時,許易就是個徹底暴露。
鐘長鳴和夏火鬆真是為許易操碎了心,愁爆了肺。
“此事非同小可,還是讓許易知道,畢竟是他參與和刑天宗那邊的聯係,我們領功勞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許易這顆棋子,絕不能用一次就廢棄。”
夏火鬆當機立斷。
鐘長鳴就怕夏火鬆貪功,他對許易抱有極大希望,當然不願看著許易發揮一次功用,就此完蛋。
當下,鐘長鳴將許易招了過來,將嚴峻的態勢,分析與他聽。
許易聽了,心中狂罵列炎陽,洗金城混蛋無極,果然是存了兔死狗烹的心腸。
“事已至此,你有何主意?”
夏火鬆盯著許易發問。
許易道,“照理說,左臂在咱們這邊的暗子,不可能有誰比我所處的位置更好。左臂連我都要放棄,看來他們是鐵了心要乾一把大的,而且有了完成的盤算,保證一乾便能乾成,這是我所擔心的。”
事發倉促,他哪裡有主意,隻能將刑天宗那邊的動向,向二人做個分析性的通報,期盼這二位能拿出解決辦法。
鐘長鳴道,“為今之計,隻能讓刑天宗這次的打算泡湯,最好讓刑天宗那邊自動打消行動。”
本來,弄清了刑天宗的動向,再向上稟報,讓土渾盟設伏打擊刑天宗,對鐘長鳴和夏火鬆而言,這樣處理,他們的功勞能夠最大化。
現在為了保全許易,也不得不放過這個功勞了。
夏火鬆道,“顯然,刑天宗在等待許易弄到三號煉爐的全部副星紋,才準備動手,不隻這樣,先拖下去,反正三號煉爐的全係副星紋,哪有那麼好到手。”
許易搖頭道,“不現實,刑天宗為了這次的行動,下了大氣力,拖不了多久,相比副星紋,還是主星紋更為重要,一旦我這邊拖到了他們的極限,他們不會理會我這邊,一定會強行出手的。一旦他們出手,總煉堂必定全盤通殺,對我而言,還是解不開的死局。”
許易不能,也不願阻止刑天宗出手,因為隻有刑天宗出手了,他才有可能弄到主星紋。
他已經想到了解開這死局的辦法,但他不能自己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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