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華帝君所受的就是耳聽之欲了,難道她這些年過於貪圖奉迎與虛讚了嗎?”
司晨帝君見那雲華帝君仍然麵有享受,顯然還未掙出幻境魔惑,不由皺眉。
鄭婉兒見生身母受罪,早就把兩人間的那些隔閡甩去一邊,正要上前,自然被司晨帝君攔住:
“不可!你的修為太低,若是被拉了進去,會萬劫不複的。”
一言至此,司晨帝君轉頭看向萱帝,心裡話:“若是她肯出手,絕對輕鬆。可是,這根本沒那意思啊。”
萱帝此時正看秦守和慕蘭心逗嘴,而且看的有趣,豈會管其他事?
“蘭心,你剛才一定是想我了,因為你剛才睜開眼時,一看到我,你就臉紅了。”
秦守一麵說,一麵上前死盯著人家蘭心看。
“呸,我那是熱的,誰會想你!”
慕蘭心受不了他那色樣,退步去了萱帝身後,卻輕啐了他一口。
“那你想誰了?快點告訴我,我倒要去和他比比。”
某“獸”大怒,連忙追問“情敵”是誰。
“哼,就不告訴你!我剛才想的人可多了,就是沒有你。”
見他發狂,佳人心中高興,不免嬌哼一聲,繼續氣他。
兩個年輕的打鬨傳情,幾位帝君能看個熱鬨,婉兒心中擔憂,隻看個火大,可也隻能去忍來求:
“幾位帝君,還望能施援手,若救了家母,婉兒願作牛馬。”
幾位帝君一聽,不由儘皆皺眉,唯有萱帝將美眸中的白光略閃,一眼看透了婉兒的根腳,心中便是一動,這才斜了一眼秦守,淡淡開口:
“秦守,你去把那個人替了下來。”
“哦,帝君,我為什麼要替她承劫?”
秦守一聽,就不樂意了。
“雲環、雲佩和她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比姐妹還親!對你來講,她可不是是外人,你真的不救?”
萱帝可是敢說,這話一出,太清天三位帝君儘皆苦笑,紛紛閉目神遊去了。
隻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