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鴻飛不置可否地應了一聲,顯然是沒有聽進去。
每對情侶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外人最好少多嘴,不然,彆人輕易就和好了,你卻兩頭不是人了。
而且,像何鴻飛和危婉這種,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該上床時又能上床,是一種交易,是一種生理需求滿足,是蘇雲最不能理解的一種,所以他也不便多說,就轉頭去喊霍霖欣。
這狗東西嗜酒,又為了打蜀山杯,憋了兩個多月,昨天終於奪冠,昨晚儘情釋放,此時還睡得跟豬頭一樣。
給他一巴掌,他都沒有什麼反應。
捏著他的鼻子,喊道:“喝酒!”
“唔……”他才呻吟一聲,有了反應,口齒不清地說道,“鴨兒!雲哥兒你給老子喝乾淨了,留那麼滴點兒是要乾嘛?養魚啊!
“……來……再來,再來一杯……”
再捂住他的嘴巴,喊道:“快醒醒,對麵上高地了!”
“什麼?”他猛然一驚,又“嗚嗚嗚”道,“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彆慌,我這波三件套,可以操作!)”
“pia~~”
又是重重一巴掌!
“嘶~啊!!”
他終於睜開眼睛,猛然坐起來:“哪個狗日的打我?”
“誰打你了?”蘇雲的聲音在旁邊響起,“趕緊起來了,大中午的,真做白日夢哦?”
霍霖欣扭頭看,見蘇雲臉上是一副疑惑的不解的表情,看起來不像是打了人的樣子,而他腦殼又昏昏沉沉的,想不了事,就信以為真。
“哦、哦!”他點點頭,還迷糊著問道,“幾點了?”
“快十二點半了!”蘇雲悄悄把手背過去,嫌棄地瞥他一眼,“趕緊起來收拾一下,我們過去了。”
“去哪兒?”
“租房那邊啊,今天還有一場,你忘了?”
“哦……”霍霖欣想起來了。
“日租活動”當然是早就做出了計劃,還問了大家意見。
蘇雲這才下了這邊床梯,往陽台快步走出去了。
床上,霍霖欣下意識地揉了揉臉,還是感覺有點痛。
他有點疑惑,沒道理啊?做夢挨打了,現實怎麼還有感覺?
怪事!
直到他穿了衣服,洗漱完,回來寢室照著鏡子吹頭發,才看到自己臉上那兩道紅殷殷的掌印,他終於確信,是真的有人打了他的帥臉。
還是兩巴掌!
“蘇雲!”
而不用多說,彆人乾不出這等事,他怒吼一聲,雙眼帶電,回頭去尋蘇雲,卻見這小子見勢不妙,已經拉開寢室門,往外溜了。
“賊子休走!”
他大吼一聲,放下電吹風,再往自己椅子背上拿一件外套,就跟著追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