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容玨要去南國,南國皇室恨死他了,萬一知道他的行蹤,可怎麼好?
“連生,你快給鷹六傳信,容玨他,他不能有事!”柳月有些慌了,她一把抓住連生的胳膊。
“娘,放心,我爹他不會孤身一人去南國的,有黑耀他們在呢。”柳安安趕緊安撫著柳月。
“可萬一呢?”柳月固執地說道。
連生趕忙說道:“嶽母放心,我會傳信給鷹六。”
看著娘著急的樣子,柳安安心下了然,爹娘團圓的日子不遠了。
此刻,正被念叨的某人正坐在南國逍遙王的府上。
“容侯好大的膽子,竟敢來到本王的府上,你就不怕本王告訴皇帝?”逍遙王似笑非笑地看著跟前的大齊定國侯。
容玨悠閒自得地把玩著手中的茶盞,“王爺想去告訴你那蠢到家的皇帝儘情去告,正好大齊多了一個和南國開戰的理由,鎮南關十萬鐵騎整裝待發,就等著這一天呢。”
“嗬嗬嗬,容侯爺還是一如既往地毒舌!”
“多謝王爺誇讚!”
兩個人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最後還是逍遙王敗下陣來。
“容侯到此所謂何事,難不成是想念本王了不成?”逍遙王沒好氣地瞪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容家老二。
“正是!”容玨將手中茶一口飲儘。
“你就不怕本王的茶中有毒?”逍遙王哼了一聲。
“不怕,如果我死了,王爺定不能獨活,你能舍得王府的萬貫家財?後院的嬌妻美妾?對了,你那千般寵愛於一身的幼子,我和他挺投緣的。”
“你無恥!”逍遙王一拍桌子,恨得咬牙切齒。
“我無恥也沒有你們南國無恥,你們南國安插在我大齊的釘子都沒有了,勞煩王爺告訴你們皇帝一聲。”
逍遙王吸了一口冷氣。
這事他沒參與,可不代表他不知道,南國花了多少年的心血,費儘心思安插在大齊的細作就這麼沒了?
他看了一眼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看他一副悠閒的模樣不似說假,那就是真的。
“有屁放快,我兒子但凡少一根頭發,我,我和你拚命!”
逍遙王還是嘴上不饒人,其實心裡害怕得要命。
誰讓容老二手上握著他的命根子呢!
容玨收起臉上笑容站起身來,躬身一禮,說道:“王爺,容玨隻想知道當年靖遠侯一案,南國皇室是否參與了?”
逍遙王吸了一口冷氣,臉色也變了。
對於大齊的靖遠侯他是欣賞的。
雖然兩國關係一直有些微妙,再加上大齊平陽長公主一事,讓兩國關係隱隱出現了裂痕,可不妨礙他對靖遠侯的欽佩之心。
“侯爺為何如此說?”
容玨看著逍遙王,“靖遠侯被人誣陷冤死,一代戰神可以戰死沙場,可不應該死在奸人的手中,而且蘇家滿門被滅,連孩童都未放過!”
“怎麼會?”逍遙王完全驚住了。
他知道靖遠侯被大齊皇帝下令處死,聽說是通敵賣國之大罪,可沒聽說蘇家被滅了滿門。
“你我雖各為其主,可容玨還是請王爺看在蘇家滿門屈死的份上伸把手,還靖遠侯一個公道,容玨保證,隻要南國安份守己不要把手伸到大齊,我大齊的鐵騎就不會踏入南國。”
逍遙王心中一顫。
他知道容玨在仁宗帝心中的分量,那是可以左右仁宗帝決策之人,他今日之話也給了南國一個保證。
說白了,隻要你們聽話,就保你們平安無事。
若不聽話,大齊的鐵騎馬上就可以踏入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