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來沒有和這位太子,九皇子宇文臨打過交道,他會認得我們是誰?
再說,我們冒然登門去找這位太子,手上什麼都沒有找個屁!
保不齊這位太子一生氣,把我們捆了送回大齊怎麼辦?
你這老該死的!
李仁義仿佛看出謝雲平心中所想,說道:“王爺,不要罵老夫。”
李仁義,你這個狗東西!
賢王鼻子裡冒出兩股熱氣。
李仁義也不理會快要暴走的謝雲平,一揮手支走了護衛,從懷中拿出一張輿圖。
打開一看,賢王一吸冷氣。
這張輿圖中居然清楚地標注著大齊各邊關的布防情況!
“你,你怎麼會?”賢王低聲喝斥道。
他再不是東西,也沒想到李仁義比他還無恥,還狠!
“這是我們的投名狀,手上沒東西,南國憑什麼幫我們翻身?王爺,你我現在就是大齊的逆賊,你還是王爺?我還是首輔?笑話,我們現在就是兩隻喪家犬!”
謝雲平:“……。”我謝謝你全家,你這個老東西,真沒必要說得這麼直白。
“王爺,當斷不斷必受其害,不要再猶豫了,你在謝雲朗那裡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你也一樣是個死人!”謝雲平沒好氣地說道。
李仁義毫不在意,笑了笑。
“我們來南國,遇到逍遙王怎麼辦?要不是他在宮宴上說的那些話,也不會讓我們如此被動。”
賢王一提到逍遙王的名字,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說與不說,謝雲朗也可以查出來,他說了也是賣謝雲朗一個好,再說,我與逍遙王本就不對付,也有一些陳年的舊怨,他落井下石也是正常,再說,我們找太子,又不是找他。”
李仁義手上拿著這要命的東西,他不怕太子不動心,任何一個帝王都是有野心的。
在權利和野心麵前,血脈親情算個屁。
大齊的先皇不也曾經下了要殺謝雲朗的心嗎?
賢王思索了片刻,便朝屋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護衛應聲走了進來。
太子府,太子宇文臨看著手中的密信,眼睛直抽抽。
剛才自己還在費力琢磨,如何與謝雲平搭上線,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太子宇文臨屁顛顛的一溜小跑到了太子府一處極為幽靜的小院。
容玨手上拿著密信看了好幾遍,隨手將信又扔給了宇文臨,“那就見見他們,他們手中定會有東西,不然不會找上你。”
太子宇文臨感覺小心臟有些狂跳,師傅要殺人有沒有?
“師傅,徒兒明白。”
容玨看著宇文臨小心翼翼的樣子,笑道:“我又不是老虎,你怕我吃了你?”
宇文臨不由往後退了幾步,轉頭跑出去。
風中傳來一句話,“師傅不吃人,師傅會殺人,嗷嗷!”
容玨手中的茶盞瞬間變成了齏粉,這個孽徒!
李仁義與謝雲平雖然知道逍遙王參加了重陽宮宴,卻是不知道九皇子也在宮宴之上。
更不知道九皇子是容玨的愛徒。
又等了兩日,才得到消息,太子有請。
“我以為宇文臨會拒絕。”賢王說道。
“他不會,他是將來南國的帝王,是人就有野心,他要從我們身上挖出更多的價值。”
李仁義倒是信心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