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娘看到一位特彆好看的姑娘,看著和自己年紀差不多,正和那位公公說話。
一邊還有一位相貌極為出眾的年輕人,小心翼翼在一邊護著她。
那人應該就是靖遠侯蘇昭吧。
阮姑娘垂下了眼眸,隨手慢慢關上了車窗。
仁宗帝的口諭確實是連生討來的,一勞永逸的方法就是讓池州的蘇家徹底害怕。
聖上二話沒說便應允了。
臭不要臉的池州蘇家,可氣死朕了。
柳安安和連生與小?子說了幾句話,便也告辭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五狼塞給了小?子一個沉甸甸的荷包,同樣也給了禁軍小隊長一個。
兩個人樂嗬嗬地接了侯爺的賞。
待兩人回到統領府的時候,阿二公公已經回宮複命去了。
“爺爺,嬤嬤!”
柳安安蹦蹦跳跳地進了府門,心情格外地愉悅。
像小花骨朵一樣年紀的小姑娘跑了進來,將整個府邸都照亮了。
連下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現在,若隔幾天不見郡主,他們乾活仿佛都少了動力。
柳安安發現,自己這個芯子現在比小姑娘還小姑娘,嘿嘿,誰讓她前世這個年紀正紮在書海中苦逼地遨遊呢!
現在的她,要可勁兒地享受這個年紀的快樂。
武先生臉上笑出了一朵菊花,金嬤嬤趕忙將柳安安愛喝的蜂蜜水端來,雙目含笑看著小姑娘一飲而儘。
“爺爺,我和連生哥回來的時候看到小祿子了。”柳安安說道。
“小祿子帶著禁軍跟隨蘇晉學回沲州蘇家一趟,聖上有口諭要宣給他們。”武先生說道。
柳安安聽罷朝連生眨了眨眼,“連生哥,你進宮討來的旨意?”
連生點頭,“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永遠害怕,頭上懸著一把刀,不聽話會隨時落下來。”
金嬤嬤哼了一聲,說道:“你們兩個是沒有看到,那蘇晉學什麼東西,那模樣好像讓生哥兒重上族譜是對我們的施舍的一樣,臭不要臉的,臉皮比城牆還厚。”
“嬤嬤咱不生氣,反正那狗東西走了,以後和我們也沒有半分交集。”
柳安安安撫著老嬤嬤。
金嬤嬤歎了口氣,“若是老主子和夫人知道,他們一心幫扶的這些親人,一早就放棄了這份親情,該要多傷心啊。”
“嬤嬤,我爹娘做了他們應該做的,雖然付出換來的是冷血無情,可世人自有評判,咱們無愧於心便好。”
連生對於這些蘇氏一族之人,本就沒有什麼感情。
如若當初他們沒有選擇一刀兩斷,他也會對他們該照拂照拂,族中年輕可提拔之人,也定會有一個不錯的前程。
池州蘇氏再興旺幾十年是沒問題的。
怎奈是他們的自私,無情,葬送了大好的前程。
他蘇昭沒有家族又怎麼樣?
他不需要!
從此,他蘇昭自立一支,興旺就從他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