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是桃花最大的外甥,年紀和連生差不多大,幾個孩子一聽,忙著出了門。
金氏可不管這些,還是笑著說道:“桃花,那小姑娘是你什麼人啊?”
桃花說道:“那孩子是我乾妹妹的閨女,這是我乾妹妹。”
金氏一拍大腿,“我說這孩子怎麼長得這麼好看,你這乾妹妹就是個大美人,嗬嗬。”
一屋子人都看著金氏自言自語,柳月看了一眼桃花。
桃花皺了皺眉,心裡就有些明白金婆子來的意思了。
金氏轉了轉珠子說道:“我說桃花她妹子,你看這是我大孫子,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這大孫子相中你閨女了。”
“我大孫子十八了,樣子長得好,和你家閨女也般配,你放心,等兩個孩子成了親,我們張家一定拿她當親閨女一樣。”
柳月一笑,“這位嬸子,我家閨女已經訂了人家,剛才和她一起出去的那個孩子,就是我女婿。”
說完,柳月站起來,頭也不回出了堂屋。
金氏一看,沒戲了這是?
桃花一看柳月出去了,便看著金氏說道:“嬸子,人家閨女已經定親了,你就彆惦記了。”
金氏一想也沒辦法了,看桃花乾妹子這反應,就算沒定親,人家也沒看上自家的大貴。
離開於家後,金氏一路上也沒吭聲。
這大貴心裡就暗自嘀咕,剛才那小子?
除了模樣好看,身材可沒有自己魁梧,趁機會修理修理他,讓他知難而退。
對,就這麼辦!
張大貴可沒有想到,最終自己差點被打成了豬頭。
金氏走了之後,蘭妮直勸柳月,“月妹子,你可彆生氣,這金婆子就是個拎不清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柳月一笑,“嫂子,我沒生氣,對這種人值不當生氣。”
“哎,這就對了!”
金氏回到家,一窩子一看金氏這表情,就知道這事沒成。
張大貴的娘可不樂意了,小聲嘟囔一句:“什麼東西,還看不上我家大貴,哼!”
張大貴卻一直沒吭聲,他在想著怎麼教訓連生呢。
傍黑的時候,張大貴出來村口溜達,還真讓他遇到了連生。
看著連生獨自一人打官道上往村裡走,張大貴一轉眼珠子,幾步就攔了上來,“哎,你站住!”
連生心中冷笑道:“乾什麼?”
張大貴雙手一叉腰,眼珠子一瞪,氣勢凶凶地樣子,“我相中那個叫安安的姑娘了,知趣的就把她讓給小爺我,不然小爺打斷你的腿!”
連生睨了張大貴一眼,抬腿就走。
張大貴看著連生的背影,一咬牙,揮拳就朝連生腦袋打去。
連生就像長了後眼一樣,身子猛然一矮,躲過張大貴的拳頭,單手一抓張大貴的胳膊。
張大貴嗷地一嗓子,胳膊好像斷了一樣。
還沒等張大貴喘過這口氣,連生的拳頭像雨點一樣落了下來,瞬間張大貴都懵了。
被單方麵被碾壓的張大貴像爛泥一樣癱到地上。
連生湊近了他,說道:“敢打我媳婦的主意,你長幾個腦袋?再不老實,小心我弄死你!”
一種不明液體從張大貴身下滲了出來,連生皺了皺好看的眉,嫌棄地撇撇嘴,轉身離開了。
幸好這會子村口真沒人。
張大貴沒敢直接回家,去了附近的河裡洗個澡,穿著濕答答的衣服回了家。
把金氏嚇一跳,張大貴扯謊說不小心掉河裡了,張家人也真信了,因為張大貴身上沒有傷!
隻有張大貴知道身子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