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收幾個漢子一聽,又要下跪,這可是侯爺啊!
容玨上前一步,一把托住了豐收。
“各位鄉親,免禮,安安是我閨女,我還要感謝眾鄉親對她們母子三人多年的關照。”
此時的容玨真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他雖身為侯爺,可眼前這些鄉親都曾有恩於他媳婦和閨女,他自然不會以侯爺自居,連自稱也變成了我。
豐收撓撓後腦勺,說道:“侯爺,要說關照,我們村子家家戶戶今天的好日子可都是安安的功勞,我們沒做什麼,也就伸把手的事,您不必感謝,實在當不得!”
實誠的漢子直擺手,不知說什麼好了。
豐收回頭對另一個漢子說道:“鎖頭,快去告訴安安娘,侯爺來了。”
“好嘞!”
鎖頭轉身跑進了村子。
“爹,樊大人,我們走吧。”
柳安安說完,便領著爹和樊大人進了村子。
離著村口最近的一家,高牆大院,修得十分大氣,便是柳宅。
此時,接到鎖頭消息的柳月和瘋爺爺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娘,爺爺!”
柳安安撒著歡兒地跑了過去。
柳月伸開胳膊抱住了撲過來的閨女,瘋爺爺更是笑得合不上嘴了,他可是數月沒有見到這丫頭了。
瘋爺爺趕忙與樊大人見禮。
樊大人便給瘋爺爺介紹定國侯容玨。
“草民武仲見過定國侯。”
瘋爺爺一看隨著容侯來的這些黑衣人,豎起的衣領上繡著一朵紅梅花,這可是聖上的禦隱衛。
瘋爺爺當年跟在靖遠侯身邊,可是見過先帝的禦隱衛,這禦隱衛的標識曆代相傳是不會變的。
“老人家不必客氣。”容玨也是微微一笑。
柳月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容玨這說話太過於客氣了,怎麼不像對自家人一樣?
我都叫武伯的,你怎麼叫起了老人家?
眾人進到了院子裡,長風將跟來的禦隱衛引到客院去休息,柳月便帶著其他人進了主院的客廳。
眾人落座,花嬸子帶著小丫頭上了茶,便退了下去,青衣和綠衣去了姑娘的院子收拾。
客廳裡隻有柳月母女,瘋爺爺,樊大人和容玨。
這時容玨又起身,朝著瘋爺爺一抱拳,說道:“武伯,恕容玨剛才無禮了。”
“侯爺言重了,哈哈哈。”瘋爺爺笑了起來。
柳月有點不明白了。
瘋爺爺便解釋道:“安安娘,剛才那些黑衣人是禦隱衛,那可是聖上的人,容侯自是知道我,當著那些人不能太明顯,所以才如此客氣。”
柳月這才明白過來。
瞪了容玨一眼說道:“我心裡還納悶呢,武伯是連生的爺爺,你這口氣不像和自家人說話的樣兒,難道出了京城到這裡來還擺你侯爺的譜?”
柳安安嘿嘿笑了起來。
容玨無奈地看著柳月,“孩子他娘,你真是冤枉我,我和誰擺侯爺的譜,也不敢在你麵前擺譜啊!”
論臉皮,柳月根本不是容玨的對手,惱得她站了起來,“你們聊著,我去請嚴家姐姐。”
說完快速走了出去,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爹,我也跟我娘去。”柳安安也跑走了。
母女二人一起到了後院,此時嚴夫人正在後院房間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