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樹阿嬤點頭:“我們休息的地方有一條小溪。”
伍月點頭,轉身便向來時的方向走去:“我們現在就帶她過去。”
兩個雄性看向花樹阿嬤,他們並不相信一個小雌性能夠治療紅的痛苦。
花樹點頭:“走吧。”
還能怎麼樣呢,反正她們也沒有辦法,不如讓月試一試。
等待的雌性們看到她們回來,都站起身來:“隊長,怎麼樣了?”
花樹阿嬤沒有說話,隻是帶著伍月來到了小溪邊上。
伍月示意紅蹲下身來,然後抓過她受傷的手便浸入了小溪中。
森林中的溪水分外冰涼,伍月剛一碰到便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反而是剛剛還淚流滿麵的紅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
伍月伸手將她口中的野菜團子取出來扔掉,紅也在沒有發出淒慘的喊叫聲。
“好多了吧。”伍月笑問。
紅另一隻完好的手擦了擦臉上的鼻涕眼淚,抽噎著點了點頭:“隻有一點熱熱的感覺,不想剛剛那樣刺痛的厲害了。”
伍月點頭:“你就坐在這裡,將手指一直浸泡在溪水中,什麼時候感覺好些了再取出來。”
紅乖巧的點頭,看向伍月的眸中有些小閃亮。
一旁的花樹阿嬤和兩個雄性都驚呆了,看著乖巧坐在溪邊的紅和向他們走來的伍月,三臉懵逼。
花樹震驚的看著伍月:“紅她好了?”
伍月搖頭:“暫時還需要些時間,浸泡在溪水中便會舒服多了。”
花樹感歎的看著眼前這年輕的小雌性:“月你真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