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麵色不是很好,花樹阿嬤悄咪咪的蹭了過來:“月,你怎麼了?剛剛采集草藥的時候很危險麼?”
伍月聞言搖了搖頭:“不危險,元琅戰士保護我呢,再說了,采集草藥的事情是狂獅部落的獸人去的。”
花樹阿嬤看向她手中的草藥:“這種珍貴的草藥,你和元琅崽子就應該才采集一些才好嘛,萬一部落中有人被蛇獸咬傷了還可以用到。”
說道蛇獸,花樹阿嬤便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你不知道啊,部落中每年因為被蛇獸咬傷死去的族總是有那麼幾個的。
都來不及找巫治療就沒救了。”
說著,歎了口氣。
“你也看到了,獸人戰士因為身體強大,所以他們被咬了後還可以堅持一段時間。
若今日被咬傷的變成純人,根本就等不到你們回來。”
伍月點頭,可不是麼,若是沒有獸人這樣的自愈能力,怕是早就去見獸神了。
“以後你可要小心些,出門采集或是做什麼的,都可以叫聲元琅,反正那崽子每天都遊手好閒的,沒什麼事情做。”
說著說著,便又開始了對自家崽子的推銷。
獸人低沉的聲音在花樹阿嬤身後幽幽響起:“我怕是撿來的吧?”
推銷被發現,就有些尷尬。
花樹阿嬤乾笑兩聲,假裝找青草阿姆有事,一溜煙兒的沒了蹤影。
彆說,這腿腳還真不是一般年輕人能比的上的。
伍月戲謔的看向元琅:“你在花樹阿嬤心中怕已經是個喜歡雄性的獸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