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咪咪的取出一個小木桶,遞給伍月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在這等著。”
說罷,腳步輕盈的進了山洞,片刻後山洞中的聲音戛然而止。
伍月:“...”
這種時候被打斷,元琅這家夥真是不地道。
獸人高大的身影從山洞中出來,挑眉看向伍月:“怎麼樣,安靜了吧。”
伍月:“嗬嗬。”
兩人一路偷偷摸摸打斷了不少人的好事,不知道會給多少的雄性和雌性留下心理陰影。
下完藥後兩人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心情愉悅的兩人一覺睡到天大亮,伴隨著第一縷晨光的生氣,此起彼伏的雌性尖叫聲劃破了黎明前最後一絲黑暗。
“啊!!!”
“我好癢,怎麼回事???”
“巫,快去找巫!”
采集隊和狩獵隊還沒開始集合,部落中已經提前熱鬨了起來。
葉朵阿姆的伴侶看著她臉上那一片片的紅疙瘩,差點沒嚇到逃跑。
誰特麼一大早的起床看到這樣一張臉都會做噩夢的。
伍月是被青草從床上挖起來的,小雌性仿佛十分的興奮,小嘴兒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都是在吐槽葉朵阿姆和幾個采集隊隊長的慘狀,直到...
“青草,快回家去,阿姆的身上也有了那樣恐怖的紅色疙瘩!”
青花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喊道。
青草忽的一下從草窩中站起身來:“怎麼會?阿姆也起了?”
說罷,轉頭看向伍月:“月,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看你。”
說罷,也不等伍月回答便與青花一起跑了出去。
伍月則是收拾一下後徑直去了元琅的山洞。
此時的獸人正乖巧的耷拉著耳朵聽自家阿姆的訓斥,隻是花樹阿嬤一邊訓斥一邊齜牙咧嘴的模樣著實有些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