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聲音一模一樣,她根本就不敢相信這是月。
“原來月你是長這個樣子的啊~”花樹阿嬤感歎。
伍月:“...”
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明明是來看元琅熱鬨的,但現在她感覺自己的膝蓋有些疼。
花樹阿嬤攬過伍月的肩膀:“走吧,我們進山洞,我給你說啊,我那個糟心的崽子...巴拉巴拉...”
接下來便是一大堆對元琅的吐槽,知道元琅身邊都沒有停下。
看著自家阿姆身邊那個一臉無辜,還時不時發出一聲驚呼的小雌性...
元琅嗬嗬噠:果然,女子的嘴,騙人的鬼...
嘴甜晚上一起偷雞摸狗做壞事的友情呢?
難道是喂了什麼不知名的野獸了?
就感覺自己背上挺沉的,俊朗的獸人唇角微抿,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家便宜阿姆身旁的小雌性。
終究還是自己一人扛下了所有...
“花樹阿嬤,你生病了麼?為什麼一直在抓撓啊?”
乾淨乖巧的小雌性性洗乾淨後,那眼睛仿佛都水汪汪了幾分,看一眼便讓人心軟。
花樹阿嬤一臉慈愛的看了眼伍月,又轉過頭去惡狠狠的瞪了眼糟心虎崽子。
元琅:“...”
他突然開始懷疑這具身體的身世了...
花樹阿嬤眼神殺了一番元琅後,這才握著伍月的小手道:“還不是這崽子,昨兒個不知道弄了個什麼東西的汁液,除了我和綠水,其他的幾個采集隊長都中招了。
還回來給我嘚瑟,為了不被懷疑,我和綠水這才給自己也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