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群崽子裝逼的時候趕緊溜,要不一會兒又要被纏住了。
可惜,猥瑣的老純人那乾瘦的爪子剛剛伸出去,草棚門口的草簾便被人從外麵掀開。
隨之響起的還有一個略顯淡漠的雌性聲音:“聽說雪虎部落的那位小雌性竟然將傷口已經腐爛的半獸人戰士們治療好了?”
那語氣中有著幾分懷疑、幾分嘲諷和幾分高傲,讓人聽著便有些不悅。
雌性也不等草棚內的獸應聲,徑自便走了進來。
隻是…方才邁出一步去,胸口便傳來一陣異樣的觸感。
她麵色驟然一僵,含上了幾分怒火:“什麼東西,竟然也敢…巫?”
本怒氣衝衝的話,在看到麵前爪子還戳在自己胸上的黑狼巫時,瞬間變了音。
雌性身後剛欲上前發飆的眾獸人戰士們瞬間息聲。
靠!竟然是巫!
黑狼巫看著眼前這個雌性,有些雜亂的眉毛下那雙黑沉的眸子中,已經沒有了方才看著半獸人戰士的柔光。
反而是帶著打量的、讓雌性望之不及的高傲與輕視:“你的胸撞到我的手了,就說怎麼辦吧!”
周圍的半獸人和獸人戰士們被黑狼巫這一句話給震驚了。
見過臉皮厚的,但著實沒見過這麼厚的。
草棚內的雄性們看了雌性那高聳的胸部一眼,隨後看向麵色淡定的黑狼巫,就很想問:雌性的胸將您的手撞疼了麼?
雌性身後一位狂獅部落的獸人戰士走上前來:“巫,是我們部落的小雌性太著急了。
她今年剛剛成為巫弟子,對於好的治療方法很好奇,隻是想要快些進來看看被治好的半獸人戰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