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過幾天再說?
伍月笑眯眯的點頭:“嗯呢,現在叫過來吧,他們一直在幫忙做事情,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族人過來了呢。”
見她一臉肯定的模樣,雪虎巫也不在說什麼,反正自己這個巫弟子很聰明。
說罷,便向身後的半獸人戰士揮了揮手:“去叫過來吧。”
見兩人這副模樣,周圍的人都對這些毒蠍部落獸人產生了好奇,當即也不著急離開,都坐在原地等著這些傳說中勤勞感恩的獸人戰士過來。
半晌後,一陣腳步聲響起,眾人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見之前離去的獸人戰士身後跟著一群穿著比奴隸還要破舊的人走了過來。
這些人身軀佝僂,一個個赤裸著的上半身瘦到都能看到一根根的骨頭。
眾人都是一臉鄙視的看著這些人,也不知道這雪虎巫怎麼想的,乾嘛讓一群低賤的奴隸上來。
隻有一旁的岩鹽部落巫女發現了些端倪,她皺眉看向那些‘奴隸’腰間的獸人裙。
奴隸也能穿獸皮裙的麼?
她抬頭看向幾個獸人戰士頭頂的發色,眸子瞬間眯了起來,雖然乾枯毛躁,但是顏色黑市能夠清楚的看出來是藍黑色。
而這樣的發色,據她所知,隻有毒蠍部落才有。
所以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奴隸,而是毒蠍部落那些獸人戰士!
坐在她身旁的毒蠍部落獸人那帶著鄙視的打量目光也在這群‘奴隸’頭上的時候,聽了停了下來,麵色有些僵硬。
“你們是”
他這一開口,對麵臟兮兮乾巴巴的‘奴隸’們瞬間便聽出了他的聲音。
走在最前的麵的一個‘奴隸’嗷的一聲,撒丫子便向他本來,撲通一聲抱住他的腿就開始乾嚎,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收到了什麼非人的對待呢。
“哇!你¥怎麼才來啊!”
反正抱著自己腿的獸人嘰哩哇啦的一堆,除了你們怎麼才來外,獸人戰士是一個字都沒聽懂。
他有些懵逼的低頭看著這個正在他的‘毛褲’上擦鼻涕的乾巴獸人:“你是誰哇!”
哭的正委屈的獸人戰士頓時一哽,;淚眼婆娑還帶著一絲控訴的看向獸人戰士:“這才一個雨季而已,你就已經忘記我了麼?”
說著,有些手忙腳亂的巴拉開糊在自己臉上的頭發:“是我啊!”
那臟亂的頭發扒拉開,暴躁獸人那有些凹陷的臉頰瞬間落入了毒蠍獸人的視線之中。
“我giao!你丫的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問完後,不待暴躁獸人回答,那控訴的小眼神便向伍月他們看去,但是讓他驚訝的是,雪虎部落的那個小雌性竟然也眼睛紅紅的正在抹著眼淚。
看向他們的眼神
就讓他剩下的那些話怎麼都說不出口了。
但是待他轉過身後,伍月那微紅的眼睛瞬間便看向了正抱著毒蠍部落獸人大腿的暴躁獸人。
臉上的表情也瞬間產生了變化,一旁的唇角微微勾起,眸中的威脅之意簡直不要更明顯。
暴躁獸人身軀一抖,抱著毒蠍部落獸人大腿的手瞬間便鬆開了,擦了擦自己沒有什麼眼淚的眸子站起身來:“真是的,你們怎麼才來,我們還以為這個冬季之前都沒有辦法回到部落去了呢。”
見他再次恢複正常,毒蠍部落獸人一臉感慨的拍了旁拍他的肩膀:“你們幾個真是的,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副模樣,真是讓人擔心。
回去族人說的東西我們都帶過來了,所以你們這次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去了。”
說罷還湊近暴躁獸人耳邊小聲問道:“這些雪虎部落獸人沒有對你們做什麼吧?”
暴躁獸人身體一僵,悄咪咪的看了對麵笑容燦爛的伍月一眼,連忙擺手:“哪裡哪裡,雪虎部落的對我們幾次特彆好,我們幾個這樣瘦是因為不太適應極地森林,所以前段時間生病了,現在剛剛好,還沒長回來呢。”
伍月給了暴躁獸人一個讚賞的眼神:“是啊,他們生病的時候,我們可是嚇壞了呢,幸虧我們部落的巫用巫力給他們進行了治療,否則真是擔心他們撐不到你們過來呢,”
聽到她這樣說,毒蠍獸人再次看向了暴躁獸人,暴躁獸人忍著心中對伍月無數的p,違心的點了點頭:“昂~就是這樣的。”
才不是這樣呢,就是這個比凶獸還要恐怖的小雌性,一直讓他們去采集石塊,他們是活生生累成這樣的。
伍月對暴躁獸人的威脅十分明目張膽,除了背對著她的毒蠍部落獸人們,一旁的岩鹽部落巫女和岩鹽部落獸人戰士都看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但是人家啊部落自己的獸人戰士都這樣說了,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
隻是那岩鹽部落巫女看向伍月的眼神越發深邃了。
幾位巫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好了,既然事情都說完了,那就散了吧,交易會還有幾天,大家都去忙吧。”
說罷,幾人便邁著有些激動的小步子離開了。
一路上嘰嘰咕咕,時不時的還發出一些激動的笑聲。
伍月也笑著和毒蠍部落獸人、岩鹽部落他們告彆準備再去交易地看看,是不是能夠淘到一些新的東西。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和元琅剛剛走出不遠,岩鹽部落一行人便跟了上來。
這位岩鹽部落巫女的目標十分明確,直接忽視一旁的伍月,水盈盈的眸子便鎖定了元琅。
“這位獸人戰士,不知道你是不是願意成為我的伴侶,和我一起回去強大的岩鹽部落呢?
你可以是我的第一伴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