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個老頭子前一秒還說自己快要去見獸神了,但是下一秒就端著麵疙瘩湯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倒,甚至一個人乾掉了兩條魚。
這樣的飯量要是能去見獸神的話,也一定是吃多了撐著了。
“老大,不是說讓月做好吃的食物吃麼?”
看著桌上乾淨的像是被什麼動物舔過似的鍋碗,騰乾和騰坤兩兄弟瞬間成了包子臉。
好家夥,真是夠意思,咱撅著屁股在河裡撈了許久的魚,結果連個湯都沒砸吧上,你們禮貌麼?
看著兩個濕身的獸人戰士,伍月疑惑的看向一旁的元琅:“啥情況?”
獸人十分淡定的輕咳兩聲:“可能是因為族人們的抓捕,利齒魚現在一看到人便遊開了,所以不是很好抓。”
伍月點點頭,再看看某獸人那乾燥的獸皮裙:“所以這個時候小弟就派上用場了?”
元琅不愧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那臉皮自然不是一般的厚:“昂~”
騰乾、騰坤、伍月:“”
你這個昂就很魔性
為了安慰兩個濕身獸人受傷的心靈,伍月再次親自出馬做了一大鍋的肉粒疙瘩湯。
香味那叫一個撲鼻啊,剛剛還攤在椅子上挺屍的雪虎巫和元琅端著自己的碗站起身,麵色十分平靜的再次每人呼嚕了兩碗。
看著自家快速下降的麵缸子,伍月瞅著幾人的眼神那叫一個複雜啊。
小腦瓜子瞬間就開動起來,防止人來蹭飯的一百零八種方法。
“哎呦,明天就是交易會的最後一天了,還有什麼需要交換的就快點去啊。”
雪虎巫坐在院中的椅子上剃著牙,聲調慵懶的道。
伍月有些詫異:“這樣快麼?”
一旁的元琅想到那個最近總是頻繁在自己身邊出現的壯碩雌性,臉臭的都快要有味兒了。
雪虎巫看著他瞬間陰沉下去的麵色,嘿嘿嘿的笑出聲來。
伍月一臉懵逼:“這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奸情?
雪虎巫幸災樂禍的將岩鹽部落巫女想要和元琅結侶的事情說了出來,提出來的那些挑條件也一個不落。
伍月聽罷隻覺的好消極了,頗有種元琅被提親的趕腳。
悄咪咪的看了獸人一眼,卻被麵色黑漆漆的元琅抓了個正著:“你想說啥?”
“我就想說,你一定不能屈服在這個雌性的淫威之下,嗯!”
說罷,還一臉真誠的握了握乾瘦的爪子。
元琅嗬嗬:“”
你丫眼睛裡那幸災樂禍簡直不要更明顯。
一旁的騰乾和騰坤聞言也蹭了過來,作為賤獸代表的騰乾絕對不會辜負眾人對他的期望。
看這貨臉上那賤兮兮的笑容和隱藏的深處那一絲絲想要發芽卻怎麼也不敢冒頭的幸災樂禍就知道他對元琅的畏懼有多深了。
“老大,那雌性長的跟順猿似的,哪裡配的上您,隻要您一聲令下,我和阿弟就上去乾她丫的!”
騰坤聞言虎軀一震,連忙擺手:“那啥,阿哥你上就可以了,我在一邊給你喊六六六!”
說罷看向伍月,小小聲的問道:“是六六六吧。”
伍月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尷尬的扯了扯唇角:“沒錯,六六六!”
在雪虎部落的日離子,她都做了些什麼啊!
統子哼唧:“難得宿主你竟然思考了人生哈。”
伸手將自家統子的胖腦袋摁進挎包中,伍月咬牙切齒的道:“你還是閉嘴吧!”
“月!月快出來!”
幾人正調侃元琅時,院子外麵突然傳來青草焦急的大吼聲。
青草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哭腔,伍月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站起身便向院外走去。
院外聚集了很多的雪虎部落族人和奴隸,青草懷中抱著一個瘦弱的小幼崽,身上滿是血汙。
“這是怎麼了?”
伍月快步走上前去,想要去查看青草的傷勢,卻被她避了開去:“月,我沒有受傷,受傷的是這個小幼崽和長野。”
此時的雪虎巫也從院內走了出來,他並沒有嫌棄長野低賤的身份,徑直來到被兩個半獸人戰士攙扶著的純人奴隸身邊,仔細的檢查起了傷勢來。
“跟我進來,小幼崽怎麼了?”
伍月一邊說著,一邊向院內走去。
青草連忙抱著小幼崽跟上,兩人一路走進伍月屋子旁的一個臥室。
“將小幼崽放在炕上。”
青草點頭,小心翼翼的將周身血汙的小幼崽放在鋪著草簾的炕上,隨後站在一邊:“月,這個絕對不能放過那些岩鹽部落的獸人,他們剛剛分明就是想要殺了這個小幼崽的。”
幼崽口鼻都要血液流出,兩隻手臂和一條腿也詭異的彎曲著,臟汙的小臉上滿是血水和泥土的混合物。
“我們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岩鹽部落的獸人戰士正在踢打這個小家夥。
雖然隻是純人,但也是我們雪虎部落的族人,一個外部羅的獸人竟然敢動我們雪虎部落的族人,真是太囂張了。”
“統子,掃描!”
伍月的聲音很是凝重,因為就在她檢查的時候,小幼崽口中竟然再次嘔出了幾口血來。
“叮~扣除一個積分,掃描開始。”
片刻後,統子的聲音也有些凝重:“宿主,這個小幼崽受傷的兩隻手臂和腿都被踩斷了,需要重新接骨才可以。
鑒於宿主你沒有這方麵的經驗,係統建議您交換輔助程序,免的給小幼崽造成終生不可彌補的遺憾。
當然,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先用巫力為小幼崽修複被重擊的臟腑為好。
要不是青草他們過去,這個小家夥怕是已經沒了。”
前麵很傷感,但是統子後麵那句不可彌補的遺憾還是讓伍月想要跳起來給統子幾個暴雨流星拳。
“我的崽崽啊!”
正在伍月準備治療的時候,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淒厲的哭嚎聲,而且這聲音還十分的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