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了個咪的,一個小麵包五積分,你給我說是良心價格?
丫是黑心才對吧!
“請問宿主,是否兌換?”
伍月咬了咬牙,正準備交換,卻不想房門忽的被推了開來。
“為何如此濃重的血腥味,月你受傷了...”麼?
元琅手中還拎著一直已經褪去了毛的雞,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水,眸中的緊張在看到伍月炕上那一片血跡的時候瞬間傾瀉而出。
小雌性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會流這樣多的血?
將手中的雞扔去一邊,他快步走上前來,身後便準備抱著伍月去找雪虎巫。
伍月連忙抓住獸人筋肉緊實的手臂:“我沒事。”
一邊說著,一邊拉起旁邊的獸皮被子蓋在了那異常顯眼的血跡上。
“都流血了,還說自己沒事。”
獸人唇瓣緊緊的抿起,攬住炕上小雌性的腰便準備將她抱起來。
伍月麵色大變:“!”
我靠,坐著的時候就已經很洶湧了,你丫的竟然...
還不等她說什麼,獸人的手臂攬過腰肢時,那肌肉緊實的手臂環過小腹,伍月一張本還算是白淨的小臉瞬間黑紅黑紅的。
熱流順著乾瘦的腿一路蜿蜒而下,到了腳趾處還滴答了幾下後,這才不甘心的落在了炕上。
我靠!飆出來了!
讓我死一死吧!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型社死現場麼!
濃重的血腥味再一次彌漫開來,元琅身子瞬間僵硬:“我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
伍月:“...”
彆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我這個傷口可不是你能碰的。
“放我下來...”
小腹處墜脹難忍,且還經曆了這樣的社死現場,伍月一言難儘的看向身旁獸人:“你們那裡的女子不來大姨媽的麼?”
元琅怔忡:“你竟然還有其他的親人也來到這個世界了?”
伍月:“...”
“我說的大姨媽就是女子的葵水,你不知道麼?”
元琅先是一僵,隨後那俊朗的麵容竟是瞬間漲紅:“...葵水。”
喃喃重複著伍月的話,還一邊低頭向她的屁股看去。
伍月凶狠的瞪過去:“看哪裡呢!”
元琅有些手足無措的在地上轉了一圈:“我能做些什麼?”
想到那價格高昂的小麵包,伍月還是決定掙紮一下:“麻煩你幫我叫一下青草過來。”
元琅擔心的看了她一眼:“你一個人沒事吧。”
伍月露出一抹猙獰的笑意:“暫時沒什麼事情,麻煩快些。”
元琅抿了抿唇,轉身便跑了出去。
片刻後,伍月便聽到了青草那淒慘的嚎叫聲。
就很迷啊,元琅戰士,我明明是讓你去找青草過來,聽著叫聲,怎麼就感覺你是在殺豬呢。
元琅拎著青草快步的走進屋內,大手一揚便將手中雌性扔在了炕上。
“我去燒熱水。”
溜了那樣多的血,小雌性肯定很難受,燒些熱水稍後洗漱。
“哎呦哎呦!我的腰啊!”
戲精還在嚎叫,一邊嚎一邊揉著自己被獸皮勒到紅的腰:“月,你家元琅真是太暴力了,剛剛拎了我一路,腰都紅了,勒的。”
伍月蔫唧唧的看著自家小夥伴:“是我讓他去找你的。”
說罷,掀開炕上的獸皮被子:“我流血了。”
青草嗷的一聲便從炕上蹦躂起來,撒丫子便向外跑去:“我去找巫來。”
“回來!我沒事。”
青草停下腳步回頭看她:“你都流血了,怎麼說沒事呢。”
“你不流血麼?”
伍月咬牙切齒。
青草嘿嘿笑著揮了揮手:“我可是很小心的,都很少受傷,流血這種事情,除了每次...嗯?”
似是想到什麼,青草蹭蹭蹭的便挪到了伍月身邊,看了看炕上的血,又看了看她的屁屁:“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伍月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所以我想問問,你每次流血都是怎麼辦的?”
青草猥瑣的拍了拍伍月的手臂:“月,你也是個正常的雌性了。”
伍月:“...”
給你個機會,再說一次,我啥時候不是個正常的雌性了?
“這個還不簡單,你稍等一會兒,我出去給你取東西。”
說罷,嘿嘿笑著便跑了出去。
“宿主大大,是否換取小麵包?”
伍月挑了挑眉梢:“不用了,你這物價太貴了,誰買誰是傻叉,我等著青草取東西回來,用那個就可以了。”
統子撇了撇嘴:“宿主,我們係統商城的東西都是有質量保障的,而且你現在買還能夠有滿減活動,絕對的大酬賓啊,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統子心裡苦啊,人家的宿主在係統商城買東西消費享受什麼的,那都是家常便飯,但是自家宿主簡直摳到一毛不拔啊。
即使現在血流成河,也要頑強的堅持著等待不知名衛生用品,這種節儉的精神真是可喜可賀。
“宿主,那我就暫時關閉係統商城了,等著青草的好消息。”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內心卻是嗑著瓜子等看宿主失望的表情呢。
狗宿主真是太天真了,來到這樣的世界,哪裡會有小麵包這樣高大上的物件兒,頂多就是用一些樹葉子墊吧墊吧。
“月,我回來了。”
青草高亢的喊聲在院內響起,不僅屋內的伍月聽到了,就連廚房內的元琅也悄咪咪的探出頭來看了過去。
但是下一刻,看到她手中的東西後,強大如元琅將軍,也不禁虎軀一震。
女子來葵水的時候,都是用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