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的刺激還沒有平息,鼻子上的劇痛便瞬間傳來,騰坤差點沒飆出一把男兒淚來。
看著眼前還赤果果的舉手插著自己鼻孔的小雌性,隻覺的鼻子疼,心也疼。
“你還是進去吧,過一會兒就會好很多,我先去洗洗。”
說罷,退後兩步。
‘噗呲’兩注被堵已久的鼻血噴湧而出,甚至飆在了青草的胸前。
噴鼻血的獸一張臉瞬間爆紅,被噴的雌性十分淡定的伸手抹去血液,小臉哭唧唧的坐回了浴桶中。
青草身上的紅疹子治療了整整三天才開始慢慢的退下去。
“宿主,快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了。”
統子的魔音在腦海中不斷響起,伍月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腦袋,選擇性耳聾。
這幾天青草那貨為了早些好,都是很早很早就過來泡澡,她都很長時間沒有睡個懶覺了。
今天好不容易那貨不過來了,她決定賴床一下下。
“統子,讓我再睡一會兒。”
看著將自己包裹成木乃伊的宿主,統子小爪子在草席上磨了磨,但還是伸出爪子去將她腦袋上的獸皮被子給扒拉了下來。
看著宿主那逐漸皺起的眉頭,統子連忙在狗宿主發飆前來了一句。
“大門外麵有很多族人等著你呢,你快些起床吧。”
腦袋還有些昏沉的伍月看著麵前的藍胖子,惡狠狠的磨了磨牙:“最好是真的...”
隨即穿了衣服便向門外走去,但是在推開門的一瞬間,她便看到了站在門外的一行人。
而最前麵的,赫然便是昨天就已經痊愈的青草。
推門的聲音很是清晰,站在院門外的族人們都聽到了,齊齊向伍月看來。
“這是怎麼了?”
她一邊問著,一邊向門口走去,將大門打開。
青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身上的疙瘩治療好了,這些阿姐家的崽子身上也長了這樣的疙瘩,小幼崽們很難受,我就帶著他們過來了。”
青草說著,便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去。
其他的族人見狀,連忙將手中的拿著的東西向伍月遞去:“巫月大人,這是我們帶來的食物,請您治療一下我們的崽子吧,他們很難受很難受。”
一個雌性的話音剛落,便有小幼崽哼哼唧唧哭了起來。
幼崽的阿姆見狀,連忙將他抱起來哄著,心疼的也跟著掉眼淚。
“這裡有多少幼崽需要治療?”
伍月歎了口氣,出聲問道。
青草殷勤的擠過來:“月,這裡一共有四個小幼崽需要治療,我昨天用的那個木桶就可以了。”
說罷,用一種很是期待的眼神看著她。
門外不僅有生病的小幼崽,還有他們的阿父阿姆,因著青草說治療的時候需要乾些活,所以父母都跟了過來。
待伍月將藥材分好後,熬藥的活計便全部由青草和小幼崽們的阿父阿姆們接了過去。
“月,為什麼小幼崽們的藥水沒有我之前泡的那樣燙。”
青草伸手進浴桶中感受著藥水的溫度,看向伍月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蓄意謀害她的壞人似的。
“你以為小幼崽們的皮都跟你一樣厚麼?”
無情的拋下一句話後,伍月轉身便走了出去。
青草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不是很厚啊,月真是太壞了。”
小幼崽們和青草身上紅疙瘩被治療好的消息隻一天的時間便開始在部落中傳揚開來。
伍月也再次喜提雪虎巫的傳喚一枚。
“聽說那種紅疙瘩洗澡就洗沒了?”
雪虎巫看著麵前的小雌性,說不震驚是不可能的。
“你究竟是聽誰說這種紅疙瘩洗澡就可以去掉的?”
伍月嘴角抽搐的看著臉上滿是好奇的雪虎巫道。
卻見大佬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半獸人戰士:“就是這兩個貨回來告訴我的啊。”
絕對被甩鍋的兩個半獸人戰士看著眸子微眯看向他們的巫:“...”
咱們能不能做個人?
但屈於自家巫的淫威,他們還是‘陳懇’的點了點頭:“昂,是我們在部落中聽說的。”
伍月摁了摁額頭的青筋:“這種紅疙瘩最好是不要碰水的,我讓他們泡的使用很多藥材熬出來的藥水,那是不一樣的。”
雪虎巫:“...”
傳言誤我啊!
兩個半獸人戰士也悄咪咪的看著麵色苦逼的自家巫,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巫,您不會也起了那種紅疙瘩吧?”
伍月狐疑的看著麵色奇怪的雪虎巫問道。
被她含笑的眼神看著,雪虎巫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可不是麼?
我還專門去換了一張臟汙的獸皮穿著,睡覺都不脫掉,好不容易起了一些,結果去泡水什麼作用都沒有,還起的越發多了。”
伍月一臉欽佩的看向大佬:“您就真的是小母牛坐飛機啊。”
說罷從身側的挎包中取出一包草藥來:“就是這種草藥,熬成藥水的話可以泡澡,也可以塗抹在紅疙瘩上,還可以喝。
都能夠治療這種紅疙瘩。”
“巫,以前部落中的族人起這種紅疙瘩,都是怎麼處理的呢?”
伍月皺眉看向雪虎巫。
誰知雪虎巫擺了擺手:“以前哪裡有這樣多起紅疙瘩的族人啊。
多是獸人或是半獸人戰士,或是他們的伴侶和崽子起,但是數量也不多,起了都會過來找我,因著數量不多,我也就用巫力給治療樂。
誰知道這次竟然這樣多。”
伍月也抽了抽嘴角,可不是麼,本以為那幾個幼崽已經是全部了。
誰知道下午自家門口便再次擁了一大堆的族人,這次不僅僅是幼崽了,什麼年齡段的都有。
但是伍月並沒有讓他們在自己的家中治療,而是將藥包分給了他們,說了治療的方法後,便讓他們回去了。
“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樣多的族人起紅疙瘩,難道這種紅疙瘩其實是傳染的?”
一旁的半獸人突然出聲,這句傳染可把另一個獸人戰士嚇了一跳,連忙掀開自己的獸皮衣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