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的臉黑之後,元琅突然笑出聲來:“我自認為是沒有口臭這種東西的,看來是因為距離太遠了,月你要不要近距離的確認一下?”
伍月看著兩人之間這隻剩下一根手指的距離,默默的擦了擦汗。
這樣的距離都不近的話,那啥樣的距離才叫近?
如此想著,她的眸子便不自覺的落在了獸人的唇上。
嗯,唇型不錯,沒有唇紋且看上去還QQ彈彈的,口感應該很不錯。
“要不要試試?”
正沉浸在自己歪歪中的伍月突然聽到獸人帶著笑意的聲音。
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竟是不自覺的說出了心裡話,小臉爆紅!
“嗬嗬…那啥,還是算了,雖然你是個獸人,但是清白還是很重要的,親親什麼的還是要留給自己的伴侶。”
元琅深邃的眸子中盈滿笑意:“嗯,我一定好好保護自己的清白之身。”
伍月:“…”
報不保護的,其實你完全沒有必要給我說。
看著身前小雌性那略微皺吧的小臉,元琅心下好笑,俊挺的臉龐再次壓進:“可是我認定的伴侶就是月你啊,要不然你還是將這個清白取走吧。”
因著距離的靠近,獸人略顯灼熱的呼吸噴塗在臉頰上。
伍月呼吸一緊,眸子瞬間睜大,感覺整個人都要被眼前這墨眸吸進去了似的。
呔!哪裡來的妖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膽敢使用美男計!
眼前小雌性的緊張被元琅收進眼中,他麵上的笑意越發柔和,高挺的鼻尖已經隱隱觸碰到小雌性。
“上呀!上呀,就差一點了!”
“你特麼給我小聲一點…”
小臉通紅的伍月瞬間睜開眸子,抵住元琅的胸膛便將他推了開去。
“有…有人…”
元琅閉了閉眼,試圖壓下內心那洶湧的火氣,但想到自己剛剛差一點就能一親芳澤,那被壓縮到隻剩一點火苗的怒火便仿佛澆了油似的,轟的燃燒起來。
抬手摸了摸身前小雌性的腦袋:“乖,我先走了,等我從深林回來繼續。”
說罷,拎起三個背筐,獰笑著向院外走去。
此刻正縮在牆角下的幾人還不知道元琅正向外走來,因著剛剛說話聲音大了些怕被發現,一個個都低頭擠在一起,生怕冒出頭去被發現。
“元琅和月好像沒有發現我們嘿。”
幾人奸笑著扒住院牆,再次向院內看去,卻正正的看進了一雙水潤的眸子裡.
“!!!”
“月,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裡?”
伍月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幾個作死的夥伴:“這是我家,你說呢?”
青草尷尬:“哦,真是的,我都忘記了這是你家了。”
慢慢將點起的腳尖放下來:“那啥,我們就是路過…路過…”
一旁的騰坤也連連點頭:“就是剛剛路過,嘿嘿…”
騰乾和雌性獸人所在一邊瘋狂點頭,那小表情簡直不要更讚同。
可不是麼,這一路過就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簡直就是特彆的猿糞啊。
伍月看了眼幾人身後麵色黑漆漆的獸人,隨後露出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我相信你們是路過的,但是…”
說著,她抬了抬下巴:“你們身後的人相不相信我就不知道了。”
幾人身體一僵,突然就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哢哢哢’的轉過頭去…
“元…元琅…你咋也在這裡啊?”
青草麵色扭曲的的打著招呼,心中一片淒涼。
騰乾和騰坤那麵色慘白的簡直不能提,但還要努力的保持微笑。
伍月看著前麵這群從心的人,難道這就是笑著哭?
元琅的臉色太醜了,讓人絲毫不懷疑,他們下一秒即將迎來的,就是一頓鐵拳燉肉。
雌性獸人看著身旁未來伴侶這從心額模樣,很鐵不成鋼的提了提騰乾的屁股:“乾嘛怕成這樣,不要慫就是乾啊!”
騰乾哭唧唧的抬著眼皮看向她:“乾不過啊!”
雌性獸人:“…”
氣呼呼的看了騰乾一眼:“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哼!”
說罷,狠狠的瞪了慫到蜷縮成一團的騰乾,氣哼哼的甩著手臂離開了。
看著雌性獸人的背影,伍月和元琅同時眯起了眸子,那看似生氣的背影中,總是帶著幾分僵硬。
但是眼下還有幾個壞了自己好事的小蝦米要解決,元琅便收回了眸子再次冷笑著捏了捏拳頭:“我們許久不曾聯絡感情了。”
騰乾:“!!!”
滕坤:“!!!”
青草:“!!!”
咱們麼得感情,聯絡啥?
但是元琅會聽麼?那必須不會的。
片刻後,一陣陣淒慘的嚎叫聲響徹了整個雪虎部落。
而此時,以競走冠軍的速度遠離戰場的雌性獸人輕噓出一口氣來,默默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真是太險了。”
伍月從院子裡出來,看著兩個在地上挺屍的獸人戰士,默默的為他們默哀了三秒鐘,絕對不能更多。
“你們沒事吧?”
兩個獸人戰士齊齊伸出爾康手:“來點止疼的。”
“疼一點好,疼一點清醒。”
騰乾和滕坤看著麵前這麵色平淡的兩人,淚流滿麵。
終究是錯付了…
“還能喘氣,休息夠了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出發。”
說罷,再次抬手摸了摸身旁小雌性的腦袋:“我會儘快回來的。”
伍月臉一紅:“回來就回來,乾嘛給我說。”
說罷,轉身跑回了院子。
元琅輕笑,看著小雌性的身影消失在屋子裡,這才轉身離開。
騰乾、滕坤和被滕坤護在身下的青草:“…”
明明啥東西都沒吃,為什麼突然就感覺好飽。
極地森林的夜晚很靜謐,隻有蟲鳴偶爾響起。
“恭喜宿主成功突破,巫力晉階為黃階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