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深林中太危險了,如果在林子裡隨便晃悠的話,那第二天就絕對會成為一堆新鮮的便便。
“...”
被五月懟了一句,蠱巫的麵色更難看了。
一看到對麵這個雌性巫,就會想起自己的小家夥,跟隨了自己那麼多年,浪費了許多的時間和珍貴物品培養出來的蠱蟲竟然被這個賤人給弄死了。
他心痛的簡直要滴血。
看出來他想要找事,伍月抽了抽唇角:“這可不怪我,誰讓我家統子餓了呢?”
這種欠扁的話,從一個麵色清冷的巫口中說出來,就很讓人...沒辦法反駁。
蠱巫冷笑著,周身的屋裡凝聚,很明顯是想要為他那隻醜不拉幾的蟲子報仇。
但是,他的手臂卻在下一刻便身邊的治療巫給抓住:“先等等。”
蠱巫陰沉著臉看向治療巫:“之前說好了,再遇到這個華夏巫的話,就幫著我殺死她的。”
治療巫就有些尷尬,前幾天他確實是這樣說的,但是隨著他們越發的深入極地深林,情況卻有些尷尬了。
尤其是前幾天,他們因著遭遇了幾次凶獸襲擊,還真的收獲了些晶核。
晶核中澎湃的獸神之力就連他們這些巫師都能夠感受到。
且隨著慢慢熟練了與凶**手,獸人戰士們應對凶獸的時候也不像是第一次狩獵劍齒豬的時候那樣狼狽了。
但尷尬的是,前幾天與一群狼形凶獸的遭遇卻讓他們再一次見識到了凶獸的強悍,這些東西腦袋上的尖角中竟然能夠噴射出火來。
他們死去了好幾個獸人戰士。
最重要的是,那個一直為他們帶路的毒蠍部落獸人戰士也在那次的戰鬥中被燒死了。
沒有了毒蠍部落獸人的帶領,他們隻能摸索著在深林中前進。
但是讓他們心下沉重的是,一路過來,遭遇到的凶獸卻越發厲害了。
這就說明,他們正在向著這個危險的深林深處前進。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無論他們改變幾次方向,還是在慢慢的向深處去。
這讓隊伍中的氣氛一度十分低迷,而岩鹽部落巫女又是個沒什麼用的,根本就沒有來過深林。
所以...
“想想我們現在的處境,這個華夏巫說不定知道出去的方法,我們現在不能夠得罪她。
等出去了,你想要做什麼...”
他給了蠱巫一個隱患的眼神:“到時候我一定幫你。”
至於幫忙什麼,自然是不必說的。
蠱巫的胸口劇烈起伏著,惡狠狠的看了伍月好幾眼,終是為大局著想,轉身走進了山洞。
他不能看到那個雌性的身形,一看到她便會想到自己死去的寶貝蠱蟲。
“既然再次遇到了,就一起吧,這個山洞還是很大的。”
治療巫那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臉上竟然十分難得的露出了一抹笑容,看上去竟然還帶著幾分親切意味。
親切?
伍月冷笑,這些人怕是又有什麼陰謀了吧。
驅動著身下的踏雲靠近山洞,卻在山洞外一處停了下來。
“巫師說笑了我之前殺死了你們部落蠱巫的蠱蟲,可不敢和你們住一個山洞。
一隻高等級的蠱蟲對蠱巫意味著什麼,我還是很清楚的。”
清冷的聲音似是帶上了幾分戲謔的意味。
感受到她的防備和警惕的治療巫臉上的假笑也維持不下去,終於還是恢複了之前的麵無表情。
“是我們部落的蠱巫管不好自己的蠱蟲,被殺死也是活該,我們庫瑪部落的族人可不是凶狠的人。”
伍月就很想嗬嗬他一臉,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我信你個鬼!
但內心MMP,麵上還是要笑嘻嘻的。
“那就好。”
扔下三個字,伍月從自己的背筐中取出獸皮便開始搭箭簡單的獸皮帳篷。
治療巫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回到了山洞。
他看向蜷縮在獸人懷中的岩鹽巫女:“你過來。”
突然被召喚,岩鹽巫女心下滿是害怕,前幾天被那個雌性巫的巫術擊中,她本來以為自己沒有辦法說話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第二天她竟然可以發出聲音了。
因為之前被不能說話的恐懼支配,所以岩鹽巫女現在一聽到華夏巫這個三個自就感覺嗓子疼。
但是這幾天在深林中狩獵卻讓她知道,隻要離開了超級部落的隊伍,她和身邊的獸人絕對活不到天亮。
所以無論怎樣被嫌棄,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跟在超級部落隊伍中、
現在被高貴的巫師叫,她連忙站起身走了過去。
治療巫彎腰拎起一塊放在大葉子上的肉遞給岩鹽巫女。
岩鹽巫女眸光大亮,兩隻乾瘦的手都有些顫抖起來。
這是給她的食物麼?
她都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少天沒有吃飽過了。
想到這裡,那吞咽口水的聲音簡直傳遍了整個山洞。
周圍的超級部落獸人們都低聲嘲笑起來。
她舔了舔唇,正準備感激一番後,帶著食物回去吃。
卻不想治療巫那淡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將這些食物送出去給外麵的華夏巫,順便說一下我們希望她能夠帶我們出去的事情。
如果她願意帶我們出去,她這段時間的食物我們部落提供,還會給她十顆晶核作為感謝。”
岩鹽巫女聞言臉都黑了。
伸出去的手似是得了帕金森,顫抖個不停,但想到自己還需要倚靠超級部落,還是深呼口氣接了過去。
露出一個僵硬無比的笑容:“是,巫師。”
她舔了舔唇,正準備感激一番後,帶著食物回去吃。
卻不想治療巫那淡漠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將這些食物送出去給外麵的華夏巫,順便說一下我們希望她能夠帶我們出去的事情。
如果她願意帶我們出去,她這段時間的食物我們部落提供,還會給她十顆晶核作為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