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海鰻部落那幾十個獸人擠在一個屏障中,伍月默默抹了把額角的汗。
隻能說不愧是海產品,即使不是沙丁魚,也還是能夠擠成一個罐頭哇。
“嘶,該死的巫術屏障!”
陰鬱的低吼聲在屏障外響起,暗紅色鱗片巨蟒粗壯的蛇尾不斷轟擊在無形屏障上,但除了一陣陣沉悶的撞擊聲外,裡麵讓他恨不得一口吞下的可惡雌性巫師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憤怒到變形.jpg.
伍月轉頭看向擠在另一個屏障中瑟瑟發抖的治療巫師:“我記得出發獸神山之前,各位大巫都說了,獸神山上出現的爭鬥、死亡和受傷,登山結束後都不會追究是吧。”
治療巫師一言難儘的看著小臉無辜的雌性,內心嗬嗬:“說是說過。”
但睡會相信哇,孩紙你是不是缺少社會的毒打,你給人家打的阿姆都快要認不出來了,人家能當做什麼都木有發生麼?
【苦逼抹臉】
“巫師大人,你現在就像是部落中饞嘴的幼崽。”
治療巫師疑惑臉。
他臉上皺紋都比心眼多了,怎麼會像部落中肉乎乎、嫩嘟嘟的小幼崽呢,小雌性不僅是缺少毒打,眼睛也不好了。
他豐富的心理活動還沒來得及再轉一圈,便聽對麵那悠哉的小雌性繼續道:“又想吃好吃的,又害怕挨打。”
“擺在我們麵前的從來都隻有一條路,處理掉海蛇部落和海鯊部落。”
“獸身文字石壁交出去一次,就會交出去第二次,隻要我們有,隻要他們要。”
治療巫師臉上的苦逼表情漸漸被堅定取代:“族人們,小雌性說的對,這兩孫崽子就沒想著給我們留東西,乾他們!”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