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這一幕,大家仿佛都聽到了自己鬆口氣的聲音。
「是屏障巫術符咒,那水獸應該破壞不了這個屏障吧。」
「肯定破壞不了,就連那實力強悍的海鯊部落獸人隊長都沒有辦法破壞掉這個屏障呢。」
聽到身後眾人的討論,伍月嘴角抽抽,兄弟們,此屏障符咒非彼屏障符咒啊。
「還等什麼呢,快點到岸邊來。」
伍月身下的獸人向屏障內怔愣在那裡的獸人領隊吼道。
黢黑水獸見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利齒竟然咬不到食物,氣憤的昂昂叫了幾聲後,粗壯的魚尾啪的一下便抽了過去。
還在用力壓榨自己體力向河邊奔去的獸人領隊隻覺的身體一鬆,一時間竟有種被飛行獸人帶著飛翔的感覺。
被抽飛的速度太快,待身體的翻滾終於緩和下來,獸人領隊睜開眸子的瞬間,便與眾多族人對視上了。
「兄弟,被水獸抽飛的感覺咋樣呢?」
「是啊是啊,早知道被抽飛就回來了,你還掙紮啥啊?」
賤兮兮的聲音剛剛落下,說話獸人的腦門上便挨了一個暴栗:「你丫是不是傻,要是不掙紮的話,他根本就連被抽飛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已經是水獸的便便了。」
領隊獸人:「...」
你們說的很好,下次彆說了...
這邊一片其樂融融,但領隊獸人被抽飛後,失去了他的牽製,黢黑水獸瞬間便盯上了還在河中的治療巫師一行人、
治療巫師:「...」
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眼見著黢黑水獸那小山般的身影在水中快速穿梭向自己這邊接近,治療巫師隻覺的腦袋上原本就寥寥無幾的那幾根毛發都要炸起來了。
他嗷嗷叫著在自家獸人戰士的背上彈動著屁股:「快快快,快跑哇,過來了,它過來了!」
「巫...巫師,您最好彆動,您那屁股乾巴巴的沒肉,我的背脊都被顛疼了。」
治療巫師:「...」
你禮貌麼?
治療巫師這邊雖然驚險,但是有著庫瑪族長一行人的保護,還是有驚無險的回到了出發的岸邊。
看著落湯雞似的治療巫師,伍月很沒同情心的踱步過去,狀似關心,實則看熱鬨的假意關心了幾句。
作為和伍月打交道時間最長的巫師,治療巫師很快抓住了她眼神中的那一抹戲謔,當即乾巴老臉一耷拉:「巫師月啊,你都給那強壯的獸人戰士用巫師符咒了,咋不說給我也來一個呢,我剛剛差點去侍奉獸神大人了。」
伍月好笑:「你身邊那麼多強大的獸人戰士,哪裡會讓你受傷呢,你太緊張了啦!」
說著還寬慰似的拍了拍小老頭乾巴巴的肩膀頭子。
治療巫師擰乾自己巫袍中的水,斜眼看了眼明顯幸災樂禍的小雌性巫師:「哼~」
這聲帶著波浪線的‘哼出來,伍月狠狠的打了個冷戰,刷掉自己突出的雞皮疙瘩站直身體:「河中正熱鬨呢,那些水獸一時半會兒的怕是走不了,您還是抓緊時間休息休息,等平靜下來還要早點過去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