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信件的緩緩抽出,我又暫停了一下手中的動作。深呼吸一口氣。腦海中回憶起黃老邪當年帶著粉嫩的小千,跑到我采藥的山上,假裝跟我偶遇,後麵又引導我開啟感知,接著又把我帶入民俗科,跟其他人認識,還把小千托付給我……。總之,一步步似乎都計劃好了,但是卻又意外頻出的樣子。無論後麵發生了什麼,或者黃老邪究竟有多少身份,但對我而言,他也算得上是我的良師益友了。原本有些話,打算問問黃老邪的,隻是一直問不出口,怕一層窗戶紙捅破了,就有了隔閡。而現在黃老邪是被抓起來了嗎?
於是我用手擦了一下眼淚,用平靜的語氣問鎖匠:“鎖匠,黃教授,現在正在坐牢嗎?”鎖匠搖搖頭,平靜的對我說道:“當時的情況嘛,實際上,是我親自去見黃教授的。原本,我是打算建議他好好改造,爭取寬大處理。但是黃教授自認為罪孽深重。他要求我給他半個小時,寫封信給你。”
這時我問道:“半個小時。黃教授是已經死了,是吧。”鎖匠點點頭,回答道:“其實我們都知道,黃教授這樣離去,無論對他個人,還是所在的學校,甚至他的親朋好友,都是最佳選擇。黃教授精通很多知識,他給你寫信的時候,應該是給自己注射了過量的類似氯化鈣之類的針劑。對外,我們宣傳黃教授在崗位上死於心臟病,並對他一生的貢獻,做出了高規格的嘉獎。”
聽到這裡,我也沒再說什麼,而是繼續抽出黃老邪類似遺書的信,看看黃老邪臨終前究竟打算對我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