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裡咯噔一聲,雖然心急如焚,但還是不敢輕舉妄動,確認四周沒什麼危險後,再小心翼翼的靠近那個人。待走近後我才發現,靠在那裡的不是一個人,還是一副盔甲,盔甲的表麵已經被彈片劃得麵目全非,還貌似重新做了熱處理一般,麵罩早已炸的稀巴爛。我還是沒發現有人的屍體,心裡多少好受了些。可是它們為什麼會把盔甲丟在這呢,即使壞了,也應該毀掉它再逃走吧。於是我打開背包,輕輕的摸了摸小黃狗的腦袋,拿出一顆破甲雷,打算炸掉這副盔甲。突然我一拍腦袋,這兩人可都是靠智商碾壓彆人的呀,怎麼會丟下一副盔甲呢。肯定是**。我慢慢的撤退到樹林裡,打算去尋找他們。現在他們少了一副盔甲,我應該很容易就能看到他們其中一個人的紅外特征,這樣就方便我尋找他們了,不過,同樣也方便對手找到他們了。後麵的路,我們就難走了。
一路上我思考著,他們會往哪走呢,回去找我?可能性非常小,因為去哪裡極有可能會被獵狗和夜視儀發現,原地等待更是危險。他們為了生存和防守反擊,應該先找個地方隱蔽,再伺機反擊。或者,他們去尋找另外幾個隊員了,失去了盔甲,在優勢敵對勢力麵前,抱團的優勢會大一些。
找了很久,我也沒找到什麼痕跡,我乾脆爬到一棵大樹上暫時休息,順便遠眺一下。現在就我一個人了,說句實話,雖然我有盔甲,但我還是有點心慌,就如那次在大鹹山下一樣。隻是恐懼感少了很多。最終,我還是選擇先睡一覺,白天再繼續尋找吧。反正不能高速運動了,就我一個人,也不在乎什麼暴露目標什麼的,白天適合人類活動。
黎明時分,遠處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我辨彆了一下方向,應該是他們昨晚遇襲的位置,換句話說,應該是他們設置的盔甲**爆炸了,不過這聲波和震動感,威力未免也太大了點。如果真是這樣,對方肯定損失不小。我猶豫了一下,到底是回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還是先找到其他隊友呢。思索了半秒,考慮到我的機動性太差,還是不去作死吧,萬一被對方火力壓製,再密集炮擊,一炮打中,肯定死無全屍。彆人是不是視死如歸,無所畏懼我不清楚,反正我是膽小鬼。
對背著爆炸的方向,我開始了漫無目標的尋找,突然,我想起來大鹹山下麵不遠處不是還有一處靈力異常的地方嘛,我就往那邊走,那邊河,指不定會遇到那群雇傭軍,我可以趁他們不注意隔著河偷襲一下,順便再去看看那處靈力異常的地方到底有什麼靈物或者寶貝。於是我打開盔甲操作係統,找到指南針,就開始往大鹹山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都很小心,走得很慢,突擊步槍保險都是關閉著的。生怕遇到什麼危險情況動作慢了半拍就被揍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很小心,爬到樹冠繁盛茂密的大樹上,用樹藤把自己掛好再睡。一路上我基本都摘果子吃,有時吃點乾糧。動物倒不是沒法捕捉,而是怕槍聲會暴露自己,生火更是作死,有時候我不禁感歎,要不是有這套盔甲,外加我身體變異,我一個人能在這森林裡活下去嗎?
就這樣邊躲藏,邊前進,我終於遠遠的看到了高聳雲端的大鹹山,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久違的老朋友,渾身的疲憊都沒有了。但這種幸福感沒維持多久便消退了,指不定,會有敵對方在紀念碑附近埋伏我們呢。等我發現了他們,我是攻擊他們還是裝作沒看見呢?我一個人能對付的了他們嗎?我還是先選擇繞行吧,暫時的撤退不是逃避,隻是保存實力,我必須這麼安慰自己。要是其他隊員,肯定不會像我這麼膽小,或許這就是我和那群精英的區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