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我終於快爬到山頂了。這時候我突然變得緊張,又感到非常餓,手居然不爭氣的開始發抖,手心也開始出汗。我咬緊牙關,使出吃奶的勁爬了上去,終於,我的手可以搭到山頂的邊緣,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腦袋,觀察山頂的狀況。山頂平坦開闊,不利於隱藏。我一眼就發現了升降機的邊緣有兩個明顯的紅外影像,蓋在一張偽裝網下麵。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周邊有沒有什麼警戒裝置。不知道是他們從來不用,還是認為山頂彆人上不來,周邊沒有任何警戒裝置。隻是他們身邊還有一張偽裝網,但底下沒有紅外特征,估計是蓋著什麼裝備。那兩個人也一動不動趴在那。我深吸了口氣,悄悄的翻上山頂,拿起突擊步槍,我突然又很心慌,這是我第一次真正開槍殺人。不過在我開槍的一瞬間,我又想起來一件事,要是槍響了彆人肯定都能聽見,我得找消聲器才行。於是我又悄悄的拿出***,裝上突擊步槍,深吸了一口氣,心裡默念:“我是在為大宋和平崛起而貢獻,是為了消滅一切邪惡和不義,為了世界和平。”隨後我端起突擊步槍,在黑夜中對準那兩個紅外影像,扣下扳機。彈殼們歡快的拋出,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由於太激動,我居然把一個彈匣的子彈都打完了。望著早已沒了生命特征的兩個紅外影像,我迅速跑過去,掀開了偽裝網,果然是兩名迷彩便裝的雇傭軍。接著我順便看了一下山下,隱隱約約潛伏著有二十多個紅外影像,天上貌似還有一架小型無人機在巡航,高度可能在一百五十米左右。我想可能是距離太遠,這無人機又太小了,不然我肯定能聽見聲音的。然後我又檢查了一下兩個已故雇傭兵的武器裝備,***倒是很棒,大口徑的,可惜隻有十發子彈。另一塊偽裝網下麵居然蓋著一門小山炮,六發炮彈。還有兩個降落傘包。我看著這門炮,陷入了矛盾之中,特麼的我不會用炮啊。底下那麼多人,我一個人也打不過來啊。即使我突然槍神附體,十顆狙擊子彈消滅十個所謂的雇傭兵,再加上盔甲的肩炮,我也沒把握在這麼遠的距離消滅他們所有人,等他們喊人來圍攻我,或者來一輪炮火覆蓋,我的盔甲又沒電了,那我豈不是隻能靠蒼天來救我了。
想了想我把降落傘包背在身上,拿起他們的望遠鏡,打算好好觀察一下具體情況再做決定。這時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對方為什麼不毀掉我們的紀念碑,然後守株待兔來埋伏我們。接著我又想了想,要從寬度來思考這個問題。三秒鐘後,我開始理清頭緒,是不是這樣的:現在在這裡的多股勢力,除了兩支以外,絕大多數都是打醬油的。而這兩股勢力,是借這次契機,一爭高下較較勁。可又不能明著撕破臉,就如職場上兩個有利益衝突的虛偽成年人,明明恨不得把對方生吃了,大家也都知道他們水火不容,但一起在酒桌上卻偏偏稱兄道弟,看起來關係好的不得了。然後相互灌酒,希望能乾翻對手。但無論如何,他們的底限就是----不能公開撕破臉。
所以,這裡的情況或許也差不多,大家可以在異域他鄉私底下小規模較勁,看誰能把誰錘的沒脾氣,但不敢公開撕破臉,不然在國際上就失去了支持,名不正言不順。這就是說,如果對方敢公然破壞我們的紀念碑,我方的衛星會在第一時間發現,同時也會第一時間就展開報複,不必有顧慮。現在雖然我們都知道對方來者不善,但我們隻能憑借各自所擁有的武器和實力對抗,不能呼叫可以被所有人都看到的遠處武器支援,否則隻要炸死或炸傷一個人,對方就可以在國際上造謠生事,我大宋立即處於不利地位,和平崛起之路將會遭遇人造天塹。同理對方暫時也不敢胡來,他們總不能說必須要用重武器遠程轟炸弱不禁風的****吧,隻要他敢動手,公海的軍艦就能隨時遠程打擊他們的有生力量,雙方你來我往,最終會把這片寶貴的原始森林炸成修羅場,而且極有可能會導致全麵戰爭的爆發。
蠻夷某些政客可能會為了轉移注意力而發起局部戰爭,打打小家夥,賺賺選票。但絕對不敢一拍屁股跟大國正麵剛,轉移矛盾隻是暫時的,代價卻是永遠的。對方的公民也不是傻子,會有反戰情緒,絕大部分人類都會呼籲和平。因此,目前雙方高層還在博弈,在這裡我們雙方,應該是多方,都隻能靠自己去折騰彆人了。
想到這我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底下那群人的位置,看起來緊密合作,不像是多方合作的,看來不會是打醬油的那群人和死馬當活馬醫的隊伍。這樣我就徹底放心了。不過我該如何對付他們呢?於是我在腦袋裡設想了一下可能的交火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