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獨自戰鬥(1 / 2)

異客開物 神山淬劍 4158 字 3個月前

這時我又想到底下不是還有一架很小的無人機嘛,跑哪去了,飛回去了?我拿著對方的突擊步槍朝下麵胡亂打了三十發,看著下麵的紅外影像毫無動靜,又無聊的縮回來,換上彈匣。

有點焦慮的我,看著下麵一動不動的雇傭兵,我突然想笑---要是現在我能和他們溝通,我告訴他們:“我現在用***瞄準著你們,可我就是不開槍,你們感不感動?”他們會怎麼回答?笑了一會又有點焦慮,我索性躺在山上,望著月亮,突然想起小時候我和李爺爺躺在山坡上的草地上看月亮的情景,又想起我和菲菲一起在操場上躺著看月亮的情景。唉,我不該再想菲菲的。有詩雲:青山一道同雲雨,明月何曾是兩鄉。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些傷感。如果我有一個普通的家庭,現在,我應該是和菲菲在某個地方,過著平淡而滿足的生活吧。說不定孩子都會打醬油了吧。

我站起身,又看了看山下一動不動的十六個紅外影像,走向山頂下雨的區域,放下行囊,對自己說了一句:“大哥,為我卸甲。”然後我就褪下盔甲,痛快的在大雨中洗了個大澡。洗完之後,站在山巔,任林風,山風吹乾衣服,頭發。我思緒萬千,決定等衣服乾了,如果沒有支援,我就再隨機找三個倒黴鬼,然後就跳下山撤退。其餘的人,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黑夜的山巔邊緣,我突然縱聲高歌。來首當代大詞人的一首《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又有詩雲:山隨雨林儘,水入大荒流,月下飛天鏡,雲生結海樓。仍憐故鄉水,萬裡送行舟。由於有驚人的肺活量作為背書,我感覺我的午夜狼嚎如《虎丘記》裡形容的:響徹雲際,每度一字,幾儘一刻,飛鳥為之徘徊,壯士聽而下淚矣。

唱完之後,我琢磨著,對方如果有什麼厲害一點的紅外探測係統,或者頭頂上有衛星盤旋,應該已經發現我的存在了,我淡定的穿上盔甲,將三顆子彈檢查了一下,壓入彈匣,關閉了盔甲的輔助係統,我憑著前機槍的感覺,打出了第八槍,看來我的悟性不錯,又一個倒黴鬼離世了。不知道對方是和我一樣,雙手沾滿鮮血,還是過來鍍個金的,但這些都不重要。

我豎起槍,矗立在山巔邊緣,感受微風拂麵,再給對方五分鐘,如果他們也沒有支援,我就真的再找兩個倒黴鬼,然後跳傘走了。不過我依然很納悶,他們的主力去哪了,即使有廚子的電磁乾擾,他們也不至於對這裡炸的像過年禁放那種程度的爆炸毫無知覺吧。還有我的隊員們去哪裡了,他們和對方主力遭遇了嗎?他們還活著嗎?想到這我不免有些擔心。不過轉念一想,我這個菜鳥都能活著,他們更不是問題了。雖然他們沒有變異的感官。

功夫不負有心人,不一會,遠處果然有小黑點貼著樹梢急速移動過來。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他們向來都是財大氣粗,什麼時候這麼寒酸過。隻有一架武裝直升機是什麼鬼?但隨即我若有所悟,我猜,他們是錯誤的預判了形式,第一次運輸的時候數量不足吧。而現在所在國就是再慫,也不會同意其它國家軍用飛機入境吧。這種非隱形的直升機又不能悄悄進來。最開放的也是用集裝箱塞上輪船,再用汽車拖進樹林組裝吧。

這時,我又發現遠處水麵似乎也有動靜,我思考了半秒鐘,一手摟著槍支,一手摘掉頭盔。等了大約五秒鐘,我戴上頭盔。與此同時,我居然發現有兩條火舌朝我飛來。我趕緊跳躍,迅速躲進了白澤的洞裡,蹲在角落,雙手抱頭,嘴巴張開。看起來像個被抓起來的罪犯。

大約三四秒過後,巨大的爆炸聲,震動,碎石煙塵,我發誓這輩子我絕對不想再體驗一次。但打臉的是,緊接著這種感覺又來了一次。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蹦了兩下,拍拍盔甲上的灰塵,小心翼翼的把腦袋探出去。外麵貌似剛剛烤過肉,到處都是烏焦八哄的。盔甲也提示我周邊環境溫度過高,迅速撤離。我隻能又把腦袋縮回去,用耳朵仔細辨彆外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