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的回複了幾句,大概就是我要應聘去那個遊樂園,當個員工,這樣我就方便用不被懷疑的身份調查一下那個結界的大概情況,萬一真的是隻有五月初五那一天那個結界才會打開,而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準備,急急忙忙的扛著一堆設備過去,然後無功而返,豈不成了笑話。
楊怡倒是支持我安定下來,並叮囑我有什麼重大發現一定要跟她說,不要一個人又無聲無息的消失很多年。
客套了幾句,我又提出要楊怡平時幫我照顧小飛黃,楊怡欣然答應。晚上躺在床上,我想念了一番小千,接著又強迫自己梳理了一番自己這一段時間的際遇,又思索了一番線索。
最後還是認為我所看到的一切的背後,還是有著無法想象的力量,在牽著我的鼻子走。
甚至,牽著很多人的鼻子走,但是我又不得不走。所以,假如我提前走,或許可以在某個時刻,占領先機也說不定。
安然睡去,第二天,我一邊和小飛黃逛公園,一邊等那座遊樂園的電話,可是一直等到晚上六點,手機也沒響過。
我甚至懷疑是不是我留錯號碼了。結果八點多鎖匠的電話來了,原來黃老邪已經把我要去那家遊樂園應聘的事完完全全的告知了鎖匠。
鎖匠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放著高科技不去研究,非要和我一起去那座遊樂園裡當工人。
並興奮的告訴我他剛剛已經投過簡曆了。還告訴我小蛟和猙對人類的文化十分感興趣,看了一天的人類生活方式,都不帶疲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