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早已變異的眼睛,小偷小摸的完全不在話下,想了想,我又把口袋裡的一把指甲刀留下,就算是以物易物吧。回去後,為了防止夜長夢多我們三個一合計,由武鬆(誰讓他長得一身肌肉)背著結衣首相,咱們連夜往深山裡趕路。黎明時分,我們已經走了很遠了,結衣首相由讓我們三人輪流背著。很快,我們就意識到,後麵的路,根本就不是讓人走的。有詩雲: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使人聽此凋朱顏。連峰去天不盈尺,枯鬆倒掛倚絕壁。飛湍瀑流爭喧豗,砯崖轉石萬壑雷。這種地形很特殊,地麵突然一個凹陷,形成一個巨大的盆地,隨即又在盆地中間拔起連綿高山。水氣環繞,瘴氣遮眼。
武鬆看著幾十米深的斷崖說道:“這種地形,我或許可以勉強下去。結衣首相肯定 是不行了,咱們沿著這斷崖走,或許能找到好走一點的路。”鎖匠歎了口氣,說道:“也罷也罷,如果外麵已經是核冬天了,咱們在這裡也是遠離災難,隻不過,要是禹王碑真有重建山河的能力,咱們多耗費一天,就是少挽救一些人。”我看了看躲在一旁的結衣首相,又探頭瞅了瞅那深邃而危險的斷崖,聳聳肩,笑道:“鎖匠,咱們這群泥菩薩,先自保吧。咱們能不能找到禹王碑還難說。找到了能不能出去也難說。你看那群扶桑人,雖然努力的活著,但是用不了多少年,他們那一群就會完全滅絕了。”鎖匠突然笑了起來,說道:“智多星呀,要是咱們真的出不去,你願意和那群扶桑人在一起,並播種嗎?”
我大笑,說道:“要是那樣的話,我要結衣首相。”此話一出,大家都哈哈大笑,結衣首相也紅著臉打了我好多下。最後我又說道:“為了不淪落 成和那群扶桑人一樣,咱們一定要找到禹王碑,一定要出去。”
後麵,我們一行四人,走了好幾天,經曆了好多烏七八糟的地勢地形,也嘗試過幾次,但都無功而返。祝餘草的數量有限,好在武鬆的捕獵技術是專家級 的,因此咱們也不用為吃的發愁,隻不過,除了武鬆,我們三個的胃口似乎都不怎麼好。又到了一個夜晚,我們躺在篝火旁,武鬆和結衣首相磕磕碰碰的聊著天,鎖匠在那閉目養神,我則遙望星空,在回憶那些異域的過往,還有菲菲,咖啡店小姐姐,小千。還有那不知所蹤的廚子。突然,鎖匠大笑了起來。高喊著:“我明白啦,我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