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聳肩,笑道:“咋地,神獸還分等級呀?”九尾狐又瞪了我一眼,卻嫵媚的回答道:“蛐蛐王打得過小菜雞嗎?”我點點頭,茫然的看了看有些不一樣,卻又差不多的天空,嘴裡說著:“是呀,或許,這就是症結所在吧。”結衣老師一臉懵圈。我自嘲道:“我就是個文藝青年,不用管我。”
終於,在仙丹和草藥的加持下,武鬆和鎖匠的傷勢很快就得到了恢複。於是我們便繼續尋找禹王碑,路上我問猙和九尾狐,它們作為神獸,能不能感知到禹王碑在哪,但它們都表示完全感知不到。鎖匠這時候發話了,隻聽他說道:“這幾天養傷的時候,我又思考了一下。鑒於我對陣法的理解,這禹王碑的周邊,應該不僅僅是簡單的奇門八卦。結衣首相也說過,上千年來,不斷有人嘗試進入這裡,卻極少有人能回去,帶回去的資料也是碎片化的,所以我猜測,裡的有個變化的陣法,除非有折越門,或者像公孫勝那樣的掌握穿牆異術之人。還有就是有玄江這樣的神獸幫助。但是玄江根本無法帶人類折越。能學穿牆術的是道家翹楚,應該沒有漢奸。”說到這鎖匠又看了一眼結衣老師,接著說道:“如果裡麵有折越門,而神隱道的人又知道如何啟用折越門,那麼這裡的秘密你們早就該打探的一清二楚了。所以,我猜吧,這些年裡麵,真正逃回去的,不會超過兩個人,而且是運氣好,地震嘛,所以才有機會出來。對不對?”
結衣老師依然嫵媚的一笑,說道:“看來教授確實屬於聰明的人類。實際上,我們的人還真的隻回來過兩個,一個見到了禹王碑,但人早已失憶,神誌不清,從他的瘋話裡,我們才判斷了一點信息。而另一個人,說是到了一個入口之後,還沒進去,就遭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而休克,但不知道什麼原因,隻有她回來了,而同行的人都沒有回來。具體發生了什麼事,她也說不出來。”說道這,結衣老師歎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要知道,去探險的人,可都是咱們的精英呀。”
這時鎖匠突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