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梁像是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多說,隻是這樣說了一句,就擺擺手不再說些什麼了。
對於彆人的家事,葉君澤和林欣當然也沒有多嘴或者是插手的心思。彆人不願意多說,他們自然也不會去追問些什麼。
曾梁看向葉君澤,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了起來,語氣格外認真地說道:“所以你想好了嗎?要接受我的挑戰嗎?”
不待葉君澤做出回應,林欣就沒好氣地說道:“喂!你這個人真的是,怎麼聊得好好的,突然又扯到什麼挑戰上麵了啊?”
林欣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葉君澤就輕輕擺手示意,緩緩說道:“學姐,還是我來說吧。就算曾梁不這樣說,這也是我終究需要麵對的一件事情。”
曾梁輕輕頷首,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出聲說道:“看來你果然也知道啊。”
葉君澤微微一笑,反問道:“在接受蒼浩劍法傳承的時候,應該沒有誰會不知道吧?”
曾梁輕輕點了點頭,語氣平靜地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說實話,我也想參悟五把飛劍集齊以後所組成的劍陣。隻是我剛才也說了,我平時都留在這邊修煉,也懶得動彈,更不想主動去挑戰彆人。”
聽到這裡,林欣就再次忍不住小聲吐槽了起來,“怎麼有人能把自己很懶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的!”
就算林欣再怎麼小聲,但是曾梁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它說的什麼。
他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很快就強行收斂情緒,讓自己的神色恢複如常,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可是既然今天是你自己找上門來了,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林欣聞言,當即便伸手扶額,語氣當中充滿了無奈地說道:“還要我說幾次,我們真的隻是順路走過來的而已......”
“這不重要。”曾梁輕輕擺了擺手,看著葉君澤緩緩說道:“重要的是,你現在的想法是什麼?”
葉君澤直視著曾梁的雙眼,語氣格外認真地說道:“如果在劍道比試中輸了的話,飛劍可是會自行認勝利者為主的,你想好了?”
曾梁微微一笑,搖搖頭回應道:“我可不認為我會輸啊,難道你怕了?”
葉君澤的嘴角微微勾起,同樣輕笑了一聲道:“巧了,我也不會把我的劍交給一個剛剛見麵的陌生人。”
曾梁輕輕頷首,出聲回應道:“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們就隻能是手底下見真章了。”
眼見一場爭鬥避無可避,葉君澤便也做好了決斷,輕輕點頭道:“好,那我接受你的挑戰。”
畢竟不止是曾梁,就算是葉君澤自己,同樣也想參悟透劍陣的秘密。
或者說,每一位蒼浩劍法的傳承者,都想要集齊五把飛劍,以此參悟那套強大劍陣吧。
葉君澤話音剛一落下,就凝視著曾梁,語氣格外嚴肅地說道:“先說好規則是什麼?”
曾梁微微頷首,出聲回應道:“隻問劍道高下,不分生死,這也是傳承裡麵有提到過的。”
葉君澤輕輕點頭,像是認同了他的說法,說道:“好,如果輸了就是輸了。就算因此失去了自己的飛劍,事後也不能因此而挾私報複。”
曾梁輕輕擺了擺手,表情無比放鬆地說道:“不必擔心,從修煉蒼浩劍法的那一天起,我就已經想到了這一天。要是我的飛劍真的認你為主,那也是我技不如人,自然會甘拜下風。”
說到這裡,曾梁的語氣也變得格外認真了起來,“身為一名劍修,我還是有著屬於自己的傲骨的。”
不等葉君澤說些什麼,林欣就伸出手,適時地打斷了兩人的對話,“等一等,你們要在哪裡進行劍道比試啊?不會打算就在這大街上就直接開始吧?”
“自然不會。”曾梁輕輕擺了擺手,轉身朝著莊園內走去,一邊走一邊揮手招呼道:“你們兩跟我來吧,莊園後院有我平日裡的一處練功地,正適合我們兩進行切磋。”
葉君澤和林欣互相對視了一眼,當即也不疑有他,緊緊跟隨在曾梁的身後,一起朝著莊園內部走了進去。
既然是堂堂正正的劍道挑戰,想來對方也不會耍什麼詐才是。否則的話,他就真的要愧對自己劍修的身份了。
況且,如果他真的懷有不歹心思的話,憑借葉君澤和林欣的聯手,也並不會怕了對方就是了。
而且葉君澤既然敢答應曾梁的挑戰,那就代表他並不在怕的。就像他剛才所說的那般,身為蒼浩劍法的傳承者,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是要麵對的,就算是想躲那也是躲不掉的。
既然如此的話,倒不如坦然接受。況且,以自己如今的劍道造詣,葉君澤可不認為自己就會輸給其他的傳承者。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