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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他人隱私的做法很不道德,可是和茅修下藥的手段比起來,完全是小巫見大巫。

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從茅修的作息時間表來看,昨晚應該蹦迪蹦了個通宵,現在這個時間點大概率睡的正香。

電梯停在七樓,門開,陸鹽徑直奔向703,指尖戳上門鈴按鈕沒有鬆開。

等了兩三分鐘,暴躁紊亂的腳步聲逐漸逼近,陸鹽收回手環在胸前。

“誰啊!一直按什麼門鈴,特麼的煩不煩啊!”伴隨著開門聲的還有男人不耐煩的罵罵咧咧。

“發什麼神……”門開,罵聲戛然而止,二十來歲的小青年緊皺的眉宇在見到門外的人時,瞬間凝固。

心虛稍縱即逝,殘存的朦朧睡意瞬間清醒。

陸鹽似笑非笑越過他,踏著乾淨的白地毯進了屋內。

和這個想要害自己的男人,壓根不需要講武德。

茅修眼睜睜看著陸鹽一腳又一腳踩上才換的波斯地毯毫不客氣,暗暗握緊了拳頭。

努力平複下瘋狂起伏的呼吸,茅修瞪著陸鹽的背影,跟了上去。

“陸小少爺,真是稀奇,你怎麼會知道我住在這裡?我們好像不是很熟吧,你這樣不請自來,在法律上已經構成了私闖民宅,你不怕我報警嗎。”

茅修憋著一肚子起床氣一屁股窩進沙發,翹起二郎腿趾高氣揚的抱緊胳膊,怎麼看陸鹽那張悠閒自得的小白臉怎麼不爽。

真就是長了一張勾引人的小白臉。

“想報就報,就怕你不報警。我正愁生日宴會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和警察開口。”陸鹽冷睨著他。

茅修迷茫的眨眨眼:“陸小少爺你在說什麼?你生日宴會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嗯……不過多少讓我有點膈應。”

含糊不清的說辭讓茅修心中一喜,越發好奇:“不是大事,為什麼陸少爺還想報警呢?”

陸鹽懶散的倚著沙發靠,夾在指間的手機晃來晃去,他不說話,嘴角掛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有時沉默的對峙更考驗人心。

茅修被他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一切仿佛儘在不言中,陸鹽的一言不發和笑意就像是在對他說:你做的那點破事我已經知道了。

不能自亂陣腳,說不定他什麼都不知道,隻是在唬人而已。

陸鹽上下打量著他:“茅修是吧,你的那套黑鑽西裝挺好看的,很適合你,發型也做的不錯,果然長得好看打不打扮顏值都很在線,你這顏值不去娛樂圈演戲真是可惜了。現在單眼皮帥哥也很受大眾喜歡。”

啊?話題怎麼突然轉到他身上來了?

茅修被突如其來的誇讚搞得一頭霧水,什麼意思?不是在說宴會的事兒嗎?

不過彩虹屁誰不喜歡,他也毫不謙虛的揚起得意的笑,心裡還是有幾分戒備:“謝謝,陸少爺也不差。”

“其實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關於靳權的事,宴會的時候看你好像知道的不少。主要是宴會那天晚上我和靳權……算了,都是不足掛齒的小事,就算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

說了一半又不說最是讓人抓心撓肺,茅修一聽是為了靳權來的,得意的神色轉瞬僵凝。

“陸少爺,你和靳總發生了什麼嗎?”

陸鹽自嘲的垂下眼簾,攪著衣擺看起來有些失落:“算……是吧。”

茅修頓時握緊了拳頭,語氣也變得冷硬起來:“你想問什麼?”

陸鹽驀然抬頭看向他,再次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弧:“想問問你,為什麼要在酒裡下藥找男人來侵犯我?我們以前沒怎麼見過麵,如你所言並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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