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09(2 / 2)

“辛苦了李姨,做好了您早些休息,我去看看三月。”

買樂器剪發染發睡地下室,胃口也不好…陸庭堅踏上通往地下樓層的階梯,手指撥動紅繩上的轉運珠。

忙著工作不在家的這段時間陸鹽又聯係了那個男人?還是說遇到了彆的事?

房間門沒有上鎖,擰把手輕輕一推就開了。

屋子裡的人早已睡熟,寂靜淩亂的空間充斥著電風扇的響動,陸庭堅躡手躡腳進屋關上門環視了一圈屋裡的擺設,除了樂器就是沙發和桌子電腦筆。

陸庭堅拾起踩到的紙張借著微弱燈光看清上麵全是音符,除了五線譜,餘下的一個都不認識。

陸鹽什麼時候對音樂感興趣的,從沒聽他提起過,也不知道他會寫譜子作曲。

陸庭堅放輕腳步小心翼翼靠近沙發,心跳聲隨著距離的拉近在耳際打鼓似的越發清晰,

儘管做好了會看到藍色腦袋的心理準備,還是在藍色小鹵蛋映入眼簾時受到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陸庭堅盯著那顆已經變成幽藍小鹵蛋的腦袋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消化至徹底接受。

發型再怎麼改變,人還是那個人。

陸鹽睡的很熟,蜷縮的姿勢像極缺乏安全感流浪在外的小博美。他睡覺習慣性會微張開嘴,不注意還以為嘟著嘴,他的睫毛濃密纖長,眼睛閉合時在眼底投向下一片小小的陰影。

陸庭堅在沙發邊蹲下,眼底的瘋狂爭相湧出,從額頭一路往下流連至後脖頸。

他的脖子太細了,脆弱的不堪一擊,仿佛一碰就斷。

撿起落垂落在地上的空調被正欲給陸鹽蓋上,眼尾餘光觸及露在空氣中的勁瘦腰身和腳踝,目光猛然頓住,微微眯起的眼裡多了幾分炙熱,喉間情難自禁的來回滑動,原本沒什麼起伏的呼吸此時逐漸沉重紊亂。

拽著被子的手青筋暴起,陸庭堅舔了下微微乾澀的唇瓣,輕輕給他蓋好被子,閉上眼睛努力壓製□□內的邪火靜坐了兩分鐘,這時陸鹽又翻了個身麵向沙發裡側。

空調被隨著他的動作再次掉到地上,陸庭堅聽見動靜試探性睜開眼,早已經受不住刺激的身體在看到陸鹽睡姿時徹底失控。

此時的陸鹽脊背半拱,身體微側,寬鬆短袖卷在腰腹上,四角平褲包裹下的臀部挺翹圓潤,腿長勻稱又筆直,無意識的睡姿無形間對男人構成了致命誘惑。

陸庭堅咬緊牙關挪動身體緩慢湊近,又在即將觸碰到陸鹽時閉緊雙眸死死掐住大腿停下。

在心裡暗罵了幾句,陸庭堅的呼吸已經變得灼熱,給陸鹽蓋上被子幾乎是落荒而逃離開了地下室,回到自己的房間才終於感覺活了過來。

陸庭堅脫掉了西服外套扔在床上,右手解著襯衫衣扣大步邁入浴室。

稀裡嘩啦的水聲伴隨著低沉悶哼,四十多分鐘後歸於平靜。

陸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最近吃東西老沒胃口,偶爾想吃酸的時不時又想吃麻辣,點好外賣送達後又突入之間失去了食欲。

淩晨一點多,陸鹽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摸進衛生間解決完出來,胃裡突然一陣狂翻浪湧,他又轉身回去扒拉著洗手池乾嘔了好幾分鐘才緩過神。

鏡子裡的男人眼尾覆著一層淺粉,唇色卻蒼白無比,看起來柔弱又楚楚可憐。

陸鹽洗了把臉,忍著不適去廚房接了杯溫水。

昨天一整天吃了兩個酸菜餡包子,他早就餓的腳趴手軟,特彆是又乾嘔了一次,現在肚子裡空空蕩蕩都能聽見剛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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