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對於宗騫的舉動,陸鹽不解。
宗騫盯著胖橘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幾下,問他:“這是紋身貼弄的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說著掙開了宗騫的桎梏,擰開水龍頭往後脖子和胳膊澆了些冰涼的水。
這身體太容易出汗,夏天對他來說簡直是地獄般的存在,陸鹽暗暗吐槽著,忽地,麵前多了包濕巾,是宗騫從隨身攜帶的包裡翻出來的。
他倒也不客氣,接過擦起了臉。
宗騫屬實沒想到陸鹽還去紋了身,明明膽子小又怕痛的人居然不怕紋身?這一個多月是受了什麼刺激還是背著他偷偷有了其它狗?
“陸鹽,你變野了。”他開玩笑似的感慨道。
陸鹽擦著後脖子,漫不經心的聳了聳肩,輕聲低笑:“不,準確來說是我長大了。”
宗騫不置可否,從他手裡抽了張濕巾蓋住那顆幽藍的腦袋。
“你乾哈?”陸鹽警覺地瞪著他。
“弄了一頭水,給你擦擦。”
大敞的院門口外,借著門框邊沿擋住半個身子的男人若有所思,沉默片刻,搭在外套兜上的手指微動,最後伸入兜裡摸出手機把鏡頭對準院子裡姿態透著幾分親昵的兩人。
連拍的五張照片角度十足感人,一眼看去照片裡的兩個人臉幾乎貼在一塊兒。
正在他離開的時候,隔得不遠的巷子入口突然出現了一抹眼熟的身影,以為看走了眼用力眨了下再度睜開,沒看錯!
那不是他家老板的朋友司善羿司總麼?!他怎麼在這裡?家在這邊?
眼瞅著身姿挺拔如鬆的長發男人越來越近,怕被認出身份,劉運忙裝作走錯了地方掉頭就走,好在隔壁是甜品店,他閃身拐進大門。
久久不見人從門口經過,劉運做賊心虛的探出半個身子往外瞅,不見人影。
不會是去找陸鹽先生的吧?
難怪老板說那兩個人碰麵了要第一時間通知他,當時他還覺著奇怪,司總不是在國外待了好些年才回國麼,應該不認識陸鹽先生,兩個人怎麼可能會碰麵。
嘖……這三個人的關係好像有點複雜,該不會是糾纏的三角戀吧!
劉運大驚,隱隱嗅到了豪門密辛大瓜的味兒。
瑟瑟發抖的打工人矜矜業業的攥緊手機再次來到小院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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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的到來毀了陸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