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靳權快要消失在大樓門後之際,劉運已經顧不上其它,扯著嗓門開喊。
靳權轉過身,一眼看到了他。
劉運喘著氣停下步伐,“老,老板,陸鹽先生和另外那男的,還,還在樓上。”
聞言,靳權抿緊了唇,想到劉運發來的那些照片,垂在身側的手掌緊攥成拳:“嗯,辛苦了。”
“不……”辛苦,不等劉運說完,便瞧見老板頂著黑成煤炭的臉一副要去捉奸的樣子推開大樓的門大步離去。
額……感覺不太妙啊。
身為靳權的生活助理,從陸鹽頻繁出現在他身邊的時候劉運就已經知道了二人關係,當然也知道兩人早在一個月前就分了手。
分手原因不得而知,不過好像和旭陽集團的司總有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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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子鼓樂的穿透力在樂器中算是中等偏上,如果敲出來的毫無節奏感,會形成巨大的噪音。
陸鹽五歲那年知道的架子鼓,父親見他喜歡給買了一架,又請了專業的老師進行一對一教學,算起來也學了有十幾年。
雖不是天賦型選手,因為熱愛努力的學習也敲的一手好鼓。
陸鹽敲了首原創,是穿到這個世界買下架子鼓那天靈感突然迸發的創作。
“這也是你的原創嗎?”宗騫撐著桌麵安靜的看他演奏,待一曲完畢,突然開口問道。
踩著腳鑔的感覺讓陸鹽找回了現世的存在感,他呼了口氣,打架子鼓也挺費體力的,這才一首曲子胳膊就酸疼的難受,這具身體是有多弱。
“前段時間寫的。”
又是原創,宗騫一時說不清內心是酸楚還是開心,他拿了陸鹽手中的一根鼓棒,在他額間輕敲了下,語帶悵然:“陸鹽,你到底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鼓棒觸及皮膚帶起一陣癢意,陸鹽忍不住伸手去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手裡的細棒子去戳宗騫的肩膀。
“驚喜多的很,說話就說話,動手非君子所為。”
宗騫失笑,逗小貓似在他眼前晃動著棒子:“你在說你自己非君子?”
“我本來就不是君子,要真說的話,我頂了天也隻是個小人。”
“還是頭一次聽你自黑你自己。你不是小人,你是天才,音樂天才。”
這彩虹屁吹的,陸鹽忍不住勾唇:“得,打住,我知道自個兒幾斤幾兩,擔不起天才這讚譽。”
宗騫收了鼓棒,直接上手去捏陸鹽的臉:“但是你什麼時候學的架子鼓,從來沒聽你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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