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彎腰用記號筆在地上寫了幾個字。
‘隻算一卦’。
然後便坐在旁邊的花壇台階處，整理裙擺，雙膝並攏，棉花娃娃放在腿上，很認真地等待她今日的功德點提供者。
兩旁的攤位越來越多，可卻依舊沒人肯光顧她。
倒是回頭率挺高的。
“小姑娘，你這是自己練攤兒還是幫人占位置啊？”賣手抓餅的阿姨問。
對於賺功德，鐘沅沅向來是認真的。
“這是我自己的攤。”她說道。
有人來買手抓餅了，“加腸加蛋不要辣。”
阿姨：“好嘞。”
轉身去做手抓餅了。
鐘沅沅聞了聞。
好香。
賣串串香的大叔也望過來，“閨女，你真會算卦？”
說完又好心勸她：“你還年輕，賺錢的門道多的是，好工作一抓一大把，再不濟，像我們似的，弄個小車車賣小吃，你可彆小瞧我這小吃車，每個月都不少賺嘞！”
鐘沅沅依舊是那副認真的表情，“我做不了這個。”
因為還沒等客人上門，她自己就會把東西吃光。
賣手抓餅的阿姨：“唉，現在的小孩兒啊哪兒受得了這個苦？不過你這寫著隻算一卦，是想饑餓營銷？”
阿姨懂得還挺多。
鐘沅沅耐心解釋：“我就隻算一卦。”
串串香大叔撇撇嘴，想說你一卦都難，壓根沒人會信一個小姑娘，可想想，又閉上了嘴。
人家閨女也是想白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