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賢侄啊,你梁叔我可不是老糊塗。”
梁萬昌吐了口煙,手指敲打著桌子:“我要沒猜錯的話,三江兄和鄭浩東已經死了,你小子還真是心狠手辣呀。”
鄭耀南沒話說,隻是麵色陰冷的盯著對方。
梁萬昌掐滅煙頭,繼續道:“但憑你的能力,還不足以殺了三江兄,所以我敢斷定,必然是有人在背後幫你,我說對了嗎?”
“哈哈哈…厲害。”
兩秒鐘後,鄭耀南也不再偽裝了。
他獰笑道:“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不愧是省城地下教父,不過我很好奇,你既然都猜到了,還敢來赴宴?不怕這是一場鴻門宴嗎?”
“哈,賢侄啊,梁叔我混社會的時候,你他娘還是個液體呢。”
梁萬昌不屑道:“你今天找我來,應該不是為了喝酒吧?說吧,什麼事?”
“好,那我就直說了。”
鄭耀南給他倒一杯茶,不急不慢道:“梁叔啊,現在有兩條路給你選,第一,接受收編,第二,橫死酒樓。”
“賢侄啊,你說什麼?”
梁萬昌愣了一下,大笑道:“哈哈…你是假酒喝多了吧?”
“你三江堂怎麼來的忘了嗎?當年隻是我兄弟會的旗下武館。”
“梁叔啊,你還沒看清楚形勢嗎?省城的格局要改變了。”
鄭耀南抿了口茶水:“另外不是我要收編你,是葉先生要收編你。”
“誰?哪個葉先生?”
梁萬昌皺眉問道。
“他正在路上,應該快到了。”
鄭耀南勸道:“梁叔,識時務者為俊傑,就算你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妻女考慮吧?”
“小子,你敢威脅我?”
梁萬昌獰笑道:“老子我就坐在這,我倒要看看,他怎麼來收編我。”
“梁叔,你不好逼我。”
鄭耀南盯著他:“今天你要是不答應,恐怕是很難走出這個大門了。”
‘咣當!’
突然,包房門被撞開了。
二十幾個手拿長刀的三江堂打手衝了進來,直接把梁萬昌和他兩個保鏢給團團包圍了。
兩個保鏢立刻拔出短刀,麵色冷峻敵視對方,絲毫沒有半點膽怯。
“小子,你他媽嚇唬我啊?”
梁萬昌猙獰道:“老子什麼場麵沒見過?你叔叔沒告訴你嗎?”
“年輕時我一把砍刀闖天下,兄弟會更是我一手創立,你敢跟我動刀?想清楚後果。”
“哈,梁叔啊,時代不同了。”
鄭耀南搖頭一笑:“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你要是不同意收編,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什麼?死路一條?哈哈…”
梁萬昌放聲大笑:“鄭耀南,我早就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老子既然敢來,又豈會沒有準備?”
‘啪嚓!’
他順手將茶杯打碎,突然兩道人影閃進包房,立刻對三江堂的人展開了刺殺。
咣當一聲響,幾乎是同一時間,包房後門被人撞開了。
上百名手拿砍刀的壯漢,一窩蜂地衝了進來。
“什麼?”
鄭耀南臉色一沉,老奸巨猾的東西,他被對方給反算計了。
‘刷刷刷!’
那兩人是手起刀落,短短三四秒鐘,三江堂就有五人倒在了血泊中,要麼被一刀封喉,要麼被割開了股動脈,鮮血噴的滿地都是。
‘嘩啦!’
剩下其他三江堂打手,立刻退到了鄭耀南身邊。
那兩人是一男一女,全都其醜無比,皮膚如同黑炭,臉上還長滿了大紅疙瘩,就像那癩蛤蟆一樣,看一眼都會讓人渾身發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