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治治,我們治。”
毛布勝咧嘴一笑:“兩位姑娘,那就…辛苦你們了。”
倆丫頭一人負責一個,重傷的毛布勝由鴿子治療,傷勢較輕的苟四娘,則交給了樊鶯。
葉鳴是有意鍛煉她們,他在旁邊看著,不說話也不指點,隻要治不死就行。
鴿子的醫術確實不錯,她先用針灸簡單止痛,然後再把毛布勝的斷臂硬接上。
毛布勝還是疼得大汗淋漓,全身直哆嗦,老臉是煞白煞白。
“先忍一下,我去弄點藥。”
鴿子又去外麵臨時摘了幾種草,絞碎後混合在一起,塗抹在斷臂處,最後包紮固定就算完成了。
“鴿子姑娘,這些草有什麼用啊?”
毛布勝小聲問。
“這幾種草有凝血消炎的作用,還能促進斷口處愈合,是很好的外傷藥。”
鴿子不鹹不淡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
毛布勝躬身道:“多謝姑娘出手相救,之前有過冒犯,在下真是無地自容啊。”
“以後好好做人吧!”
鴿子起身去廚房,很快就端來一碗湯,也是用那幾種草熬製而成。
這草的味道是又腥又苦,毛布勝是強挺著喝了下去,中途差點吐了。
治療完外傷,鴿子又拿出一套銀針,開始給他治療內傷。
樊鶯那邊進度也差不多,處理好苟四娘的皮外傷後,再治療內傷。
小姐妹二人手中的銀針,是葉鳴用純銀給她們定製的。
樊鶯配藥不行,都是用鴿子調配好的草藥,針灸術相對來說也差一點,這是天賦的差距,很難彌補。
兩個小時後,毛布勝夫妻的傷勢才治療完。
“多謝兩位姑娘,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毛布勝夫妻抱拳,連連道謝。
“哎呀,彆扯那沒用的。”
“恩將仇報的人我見多了,還是來點實惠的吧。”
樊鶯擺擺手,那語氣和葉鳴簡直如出一轍,連鴿子忍不住笑了。
“小鶯姑娘,你想要什麼實惠的?”
苟四娘問。
“要錢吧…太俗氣了。”
樊鶯摸著下巴,調皮一笑:“有了,你們身上有什麼寶貝嗎?可以拿出來當治療費。”
“寶貝?”
毛布勝苦著臉:“不敢隱瞞姑娘,我二人身上隻有幾千塊錢,你要是不嫌少……”
“我嫌少!”
樊鶯翻了白眼:“幾千塊就想打發我們姐妹,虧你說得出口。”
“小鶯姑娘,我們實在是沒錢啊。”
“我這有半塊家傳玉佩,你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了。”
苟四娘從腰間摘下玉佩,是圓形的一半,乳白色的,上麵雕刻著龍圖案。
“嗯?這玉佩……”
葉鳴仔細一看,驚呆了。
這是他父親送給母親的定情信物,也是他母親留下的遺物。
這玉佩全天下隻有一個,絕不可能有第二個,因為那另外一半就在他身上。
當初劉曉楠的父親劉友民,就相中了這半塊玉佩,想用各種手段占為己有。
“這玉佩你是從哪得來的?”
見他眼神冰冷,苟四娘顫顫巍巍道:“是…是家傳的呀,怎…怎麼了先生?”
“還敢撒謊?”
‘啪!’
葉鳴一把掐住她喉嚨,猙獰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這玉佩哪來的?不說就死。”
“彆彆彆,我說我說。”
苟四娘咧嘴道:“這是我從…我從掌門夫人那裡偷來的。”
“掌門夫人?可是鶴鳴山的妻子?”
葉鳴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