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白勝雪幫腔道:你不感謝人家徐老,還在這搗亂,我奶奶要是出了事,你就是凶手。”
“我是不是搗亂,你們問問徐神醫。”
葉鳴伸手示意道。
徐清方陰沉著臉,質問道:“小夥子,你不是廚師嗎?怎麼還懂中醫?”
“略知一二!”
“哈哈…你老師是哪位中醫啊?”
“我沒有老師……”
“連老師都沒有,就敢質疑我?”
徐清方冷冷打斷他:“毛頭小子,看了幾本書,自學了點皮毛,不要在真正的中醫麵前班門弄斧,這樣隻會讓你很丟臉。”
葉鳴無奈一笑,他是沒有老師,可他有師父。
這老師和師父,有著最本質的區彆。
“怎麼?沒話說了?真是自討苦吃。”
白勝雪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沒理會她的嘲諷,葉鳴看向白如畫,那意思請相信我。
“不好啦,老夫人又抽搐了。”
正當白如畫拿不定主意時,小護士又是一聲尖叫,打斷了幾人的爭吵。
徐清方上前一看,紮在膻中穴的那根大銀針,居然被人給拔掉了。
他立刻火冒三門:“這是誰乾的?”
在場所有醫生護士,齊刷刷把目光對準了馬良新。
“你這不是害人嗎?”
“現在劇毒攻心,你說怎麼辦?”
徐清方瞪眼質問。
“有…有那麼嚴重嗎?”
馬良新嘴硬道:“你們中醫就是愛故弄玄虛,大不了再紮一針唄。”
“那你來紮啊。”
徐清方喝道。
馬良新拿著銀針,比劃了好幾下也沒落針,他哪裡會針灸啊。
“你們在乾什麼?快救人啊。”
白如畫急得眼睛都紅了。
情急之下,馬良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瞅準膻中穴的位置,一針就紮了下去。
他雖然不會針灸,但人體膻中穴還是知道的,這一針不偏不斜剛剛好。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抽搐的身體馬上停下了。
“呀?好了好了。”
“馬醫生,您可真厲害呀,連針灸都會。”
“那還用說?咱馬醫生可是從中心醫院,高薪挖過來的。”
周圍的醫生護士,立刻集體拍馬屁。
馬良新很是受用,撇著大嘴洋洋得意。
他擺了擺手:“哎呀,小意思,不就是幾根銀針嗎?這東西誰不會呀?”
他還故意瞄徐清方一眼,那意思我這水平也不比你差,氣得對方是臉紅脖子粗。
“哇……”
可就在這時,老太太一口黑血噴了出來,整張臉瞬間變得像黑炭一樣。
接著就是劇烈抽搐,明顯比剛才更嚴重了。
“這…怎麼會這樣?”
馬良新懵逼了,其他醫生護士也傻眼了。
徐清方立刻檢查,結果卻讓他大吃一驚,臉色都變了。
“徐老,情況怎麼樣?”
白如畫忙問。
“很糟糕!”
徐清方搖頭道:“白總,由於馬醫生拔掉了銀針,導致毒液攻心。”
“剛才又胡亂下針,刺破了膻中穴,現在已經護不住心脈了。”
“什麼?能治好嗎?”
白如畫臉色蒼白道。
“哎,沒得辦法,給老夫人準備後事吧。”
徐清方歎口氣,拽著孫子就往外走。
“徐爺爺,您彆走啊……”
不管白勝雪怎麼挽留,徐清方都不為所動,迅速離開了病房。
……